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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语气忽然高了一个调,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下意识握紧手,我还是怕他的,他不是段飞,虽然刚和段飞见面时,他凶神恶煞恨不得要吃了我,可从来没对我动手,墨非离不一样,他是真的暴力,甚至不把人当一回事,那么轻易剥夺别人的生命,甚至连自己的手下都不放过,最主要的是,他打了我。为了自保,我深吸口气,依然保持镇定,对上他的眼,对他说:“是是是,你对我的厌恶,我完全明白。”然后默默给他端热水洗脸,可是手没劲儿,抬不起来。“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见我久久不拿水来,他骂道。“对不起。”我回答,使劲儿抬起手,还是端不起来,甚至把盆都打翻了。“你做什么,没用的东西!”他气急败坏,伸手要打我。“真是对不起,我再给你倒一盆热水来。”手很疼,可我一声抱怨没有,望见我这态度,他挑不了刺,心里自然窝火,又盯了我好一会儿,看着我受伤的手,冷哼道:“莫不是你疼的抬不起手?”奇怪他怎么问这个,我老实回答:“带着两个大铁镯子,是有点儿使不了劲儿。”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盯了我半晌,忽然间,他扔了根钥匙给我。“这是?”“解开铁链的钥匙,我不需要个废人伺候。”他嫌恶地说。“谢谢。”我不多说,咬着牙,自行解开铁链,说实话,解开束缚手脚的铁链,感觉轻松多了。看我解开了铁链,墨非离没好气地说:“还不再去端一盆热水进来。”“是。”我恭敬点头,又端来一盆热水,快到他屋时,碰巧遇到了冷情,他看我吃力地端着热水,竟然挡住我的去路,得意说道,“哎呦,这不是上等人无情么,怎么会做这些端茶倒水的下贱事呢?还是你故意为之,想要重新爬上主人的床?”他挑起双眉,言语恶心,附耳说道,“没用的,你再怎么讨好主人都没用,一个月后,你都得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白他眼,准备绕路而行。“你说谁是狗?!”“谁搭腔我说谁。”说完我要走。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给我使阴招,估计看我手受伤,竟然用力推我一把,刚好让我撞到手臂伤口处,疼得我再次打翻了热水,烫的手背起了水泡。“哎呀,竟然这么不小心,真是可怜。”他明知故问,笑着扬长而去。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等我出去之后,以后绝对老死不相往来,只是当我再端水回去的时候,墨非离已经等到非常不耐烦,恨不得要掐死我,他怒道:“你偷懒去了,让我等这么久?是不是真要我打你,你才开心?”“抱歉,久等了。”我什么都没说,放好水,准备出去,却被他拦住。“你手怎么了。”他问。“烫到了。”“哼,你真是废物,如此蠢笨,连水也倒不好。”他嘴里就没一句好话。我懒得跟他吵,反正他说什么我都顺着他说,只不过,他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放在我面前,没好气道:“这是紫金养血油,对创伤烫伤都很有效……你马上拿走,别让我看见你这只丑手。”“不用了。”我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没拿。谁曾想他更生气了,死死扯住我的手,硬是把那已经捂暖的药瓶死活塞我手里。“以后折磨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说的对,我还没玩够,可不想你那么早就死了。”他冷冷笑着。脸一抽,我觉得此人大约有病。反正不要白不要,我就也没客气,把药瓶收了。墨非离盯着我手下,见我不动,不满地说:“还不快用。”“啊?”“难不成要我给你擦?”他生气。这家伙……没办法,我只得当面打开墨非离送的药,擦了点儿在手臂上,烫伤的地方顿时舒服不少,而见我用了他的药,尽管我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脸,可我总感觉墨非离好像很高兴的模样。难道这药是他专门给我的?不,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我耸肩,见他没有要收回药的意思,于是收进兜里。继续在他身边伺候一天后,回去想找绝情聊会儿天,却发现绝情不在住处了,问了别人,好像说他接到命令出去了。我有些寂寞,绝情走了,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但是没关系,日子很快就会过去,我愉快想着,却不想盯住自己的手,还有手里的那瓶紫金活血油,心情瞬间糟糕得一大糊涂……真希望段飞能早点来找我,让我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面具之下又等了三四天,段飞还是没来找我,倒是墨非离天天找我找的勤快的很。手受了伤,他嫌我做事慢,就老让我回来,谁知我前脚刚回来休息,他后脚跟已经进了屋,却什么也不做,就直勾勾坐在我屋里盯着我瞧,我虽然不忌讳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可是他成天这样搞,也不是个事儿啊。终于我忍不住,问他:“你天天来找我,没事做吗?”“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倒不高兴了。得了,算我多余,我也不问,自己拿起从绝情屋里拿回来的药粉敷药,而见我用药粉,墨非离居然凑个头过来,似乎不高兴地说:“怎么不用我给你的紫金养血油?”抬头看他一眼,我说:“那瓶药看上去挺贵的,等我出去倒手卖掉,能赚点路费。”听我这么一说,墨非离气得拍桌,吼道:“你能出得去?你一辈子都休养离开这里!再说那是我给你的东西,你这不识好歹的,竟想拿去卖?”“你都说是送我的,我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瞥他一眼,我也怕他生气打人,于是缓了脾气,对他说,“不过你这么生气,算我不对,你拿回去便好,反正我有绝情送我的草药粉,也挺好用的。”说完将拿瓶药放在桌上,让他拿走。“粗鄙人用粗鄙货,你这身糙rou就用便宜货就行了。”他冷冷嘲讽,但是没碰拿瓶药,见我包扎费力,他看我半晌,似乎想帮忙,几欲伸手过来,可是当我望过去,他又若无其事扭过头。他这家伙嘴里没一句好话,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几天相处下来,我倒也不气。包扎完毕,我自己到后厨房煮面条,涅槃的食物有补给,不过冷情那家伙故意给我使绊子,克扣我口粮,但是也没差,我对吃没什么追求,来了点儿清汤挂面下肚,看的墨非离吃惊不已,他指着我碗里白花花的面条,问道:“你怎么吃这些。”“不吃这些吃什么。”我好笑反问,“你要不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