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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碗和筷子给他,可他没动,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他不动,我便又拿回筷子,自己吃了起来。而边吃,我想到一件事,问他:“对了,绝情去哪儿了?”“不关你的事。”他小气说。无语,我耸肩,低声说:“我就问一问,他身体还没好,你该不会让他去做危险的事吧?”墨非离闷哼一声,答道:“你倒是关心别人,他是涅槃的人,为组织做事是应该的,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让人不爽。想着他也不会跟我多说什么了,一言不合,不提也罢,我换了话题,扭头问:“什么时候能让我出去晒晒太阳么?”“你想逃?”他反应激烈,恶狠狠问。郁闷看过去,我无奈说:“我只是要出去晒晒太阳,见见光,你这成天在地下,弄得跟陵墓似的,不嫌闷得慌吗?”“少说废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他扔下一句话,径自走出门外。跟墨非离聊不过三句就要吵架,所以我不管他,继续吃面,谁想到了半夜时候,墨非离竟然闯入我房间,硬是把睡熟的我从床铺上拽起来,对我说:“喂,跟我来!”“你干嘛,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被迫被墨非离拽出去,我满肚子起床气。他任性地说:“跟我来就是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恨不得给他两刀子,这家伙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无奈被扯到了一处漆黑岩洞之中,岩洞下是一条暗河。“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叹气问。突然间,听见他从袖里拿出了一个小口袋,然后缓缓打开口袋,莹绿色的光芒映在他面具上,随后无数只萤火虫缓缓飞了出来,飞至暗河的空中,粼粼的波光映在水面上,静谧又美好。我怔了一下,不由得笑出来,说:“你从哪儿捉来的萤火虫?”“刚才出去捉的,你不是说这里见不到光吗。”他盯着我脸上的笑容,好像很高兴却又故作高冷地轻声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但是也不至于让你见不着光。”我想吐槽说萤火之光岂能和日月比,再说涅槃里常年燃烧着火光,也算是灯火通明,但是,想到他去捉虫,我居然有些想笑,也就不说别的惹他不高兴。蹲下托腮,我目不转睛盯着黑暗中一点一点闪烁的流火之光,突然,怀里的玉佩掉在地上,我赶紧伸手捡起来,谁知一不注意,脚一滑,就要往河里栽。“危险!”那一瞬间,墨非离冲过来,把我拉了回去。我顺势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随后两人倒在地上,而我趴在他怀里,下意识想起当日坠崖之时,似乎也是这个感觉。……莫非那天救我的,不是伤情,是他吗?我还愣着,墨非离已经气得骂人了,他直直冲我喊道:“你找死吗?!这条暗河非常深,掉下去就没命了!”“……”“怎么,吓傻了,不会说话了?”他生气地坐起来一些。手里的玉佩硌得手疼,我也不知怎么的,对着戴着面具的他,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句:“韩泽卿。”其实我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我不瞎,这么明显的玉佩线索,还有他那任性且自我的性格,一猜就知道他是谁。只是我不想参与他的故事,可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想也没想就喊出他的名字,就连我自己也愣住了,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脸,我心头一紧,赶紧离开他,干笑几声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而对面的男人没说话,他盯着我,缓缓的,他抬起头,幽幽开口问:“你刚才唤我什么。”“没什么。”“我听得很清楚。”他站起来,猛扯我的手臂,又问,“你再说一遍,我叫什么?”我去,他这是生气还是期待?应该是生气吧?我不禁想到古今中外各种反派被拆穿真面目然后杀人灭口的事情,虽说他不算反派,可也差不多,要知道,原作中他的身份可是最大的谜题。于是,我现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慌张,拼命咽口水。说,或者不说?算了,我现在这情况基本上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于是心一横,我直直盯着他,认真喊道:“韩泽卿,你是韩泽卿对吧?”意外的,他看了看我,闭上眼,竟然缓缓摘下了面具!那张曾经死皮赖脸追着拿小皮鞭要抽我结果被我坑到山崖下面的男人的脸,毫不掩饰地出现在我面前。果然是他,韩泽卿。我站直身体,心里有些慌,怎么说,这一趟来涅槃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我知道了男主是谁,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更不知道韩泽卿会这样轻易在我面前承认身份。而他慢慢睁开眼,用熟悉的目光浅浅盯着我,见我不说话,他用力弹了弹我眉心,轻轻地对我说:“魂兮,归来。”感到疼,我赶紧捂着额头,望向他得意的脸,我皱眉说:“疼啊!”“你如何猜到是我。”没有生气,他很平静地问。“这枚玉佩。”拿起手里的玉佩,我递到他面前。白我一眼,他抬起下巴,没好气地问我:“你为何会有这枚玉佩。”“在我屋门口捡到的。”说着,我还给他,“还说是自己重要的东西,还给你。”他将玉佩放在手里凝视片刻,忽然对我说:“不了,这玉佩你帮我保管。”“啊?”“我暂时还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他说着,将玉佩轻轻挂在我脖子上,低声对我说,“所以,你替我保管。”“不想别人知道,那为何……你要在我面前摘下面具,不怕我说出去?”看着胸前的玉佩,我不禁反问。与我对视,他毫不客气地说:“你说出去,没人会信。”“呸!”我气恼,“仔细我拿你玉佩卖了,看有人信不信,这可比五千两值钱多了!”冷然一笑,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低头,目光似笑非笑地说:“要我重复多少次?且不说你卖多少次我都能买回来重新拴在你脖子上,你以为你知道我是谁以后,我还会放你走么?”你当我是狗啊,栓脖子上,真讨厌!“那我们的赌约……”我不死心提醒。他眉头一皱,目光犀利,嘲讽道:“段飞不会来救你的,你就死心吧。不信?我可以告诉你,他早在前几日送那个女人回去了,如果他有心要来,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比你了解男人,对于自己认定的女人,男人永远都不会松开手,哪怕玉石俱焚,耗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韩泽卿灼灼的目光,好像要将我燃烧殆尽。“我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