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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三等综艺、四等音乐,其次才是主持、记者之流。”她掰着手指头,认真的道:“你运气很好,一进入圈子,演的就是电影,起点高了,我就建议你最好就不要再求财接电视剧了,只能降低自己的格调。”这席话对于江瑟来说作用很大,她安静的听常玉壶又说道:“我们就来说说电影。电影市场谁都知道是块大饼,但是这市场份额如何分配,也是有规则的。”她捡了捡桌上的杯子,“假如将国内电影市场资源分为十份,先是各大传媒、娱乐、经纪公司先将资源分走六份以上,权势占走三成,他们与院线都有自己的关系与合作,余下流放出来的资源就仅剩一成了。而这些流出来的资源好与坏我们便不说了,但是先选走资源的,有个优先权。”常玉壶抬头看江瑟:“我这样说你懂不懂?”江瑟点了点头,常玉壶就笑了笑:“我也隐约听说你身边有人,但是瑟瑟,虽说无权无势的在这一行一定不好混,但是有权有势,也不见得是万能的,任何行业,都讲究一个平衡之道的。”她身边的人出身来历都很好,不过就是资源太好了,早期顺利,后期就不见得了。娱乐圈这一行市场也讲究一个饱和度,圈里的人会将军政实权的人物捧着、敬着,但商人重利,一旦利益遭瓜分,她突然横冲直撞的出来抢食,难免会遭人排挤的。这一行看似很大,实则很小,圈子里处处都是关系,她要想小打小闹过把瘾,出个名也就算了,但要想真正走出自己的路,还得靠她自个儿慢慢磨。先不说她身边的人到底真心有几分,但就常玉壶看来,靠别人始终不如靠自己。“你看这圈里,出身好的也不是没有,出名倒有,拿得出作品的有几个?”其实常玉壶说的话,江瑟心里也考虑过,她进娱乐圈不单单是为名利,所以裴奕当日提及要为她开个公司的时候,她才会拒绝了。“我明白。”常玉壶也看得出来她说这话并不勉强,显然是真的想的很通透。“如果我提到朱盼,你要在意,我也就不说后头的话了。”但她并没有对与朱盼结怨一事儿耿耿于怀,这样很难得:“罗隐早年曾欠我人情,”常玉壶向江瑟眨了眨眼,“如今又因为旗下艺人说的话主动打我电话了,你要是考虑他的公司,我这几分薄面,他是要卖的。”也就是说,如果江瑟进世纪银河,有罗隐的关注,总不会令她吃亏就是了。不管她身边的人将来护不护她,对江瑟都是有利无害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常玉壶说了这话,显然不准备再提这个话题了,又问了一下江瑟最近的情况,即将在一月二十五号举行开机仪式,正式进入拍摄阶段,常玉壶与侯西岭私交甚笃,显然早就知道此事了。与江瑟谈了谈中‘豆蔻’的角色,听说江瑟已经练习很长时间了,她面露赞许之色:“没有哪个行业有捷径走,哪怕是娱乐圈也不例外,外在条件是上天的恩赐,内在却需要自己打磨。”江瑟深以为然,又谢了常玉壶的教导。为人师者,最喜欢的就是教到江瑟这样的学生了,一点就通,不骄不躁,最重要的是她能听得进教导,令当老师的教起来就很有成就感了。第二更……第一百四十二章仇人这家私房菜馆里老板手艺出乎了江瑟意料,她口味清淡,老板将食材稍加料理,以食物本身的鲜味儿为主,并没有多余的调料,厨师功底便显得尤为重要了。一顿饭吃得江瑟与常玉壶心情都很好,聊完从饭馆出来的时候,先目送常玉壶离开了,江瑟一看时间,都将近十点了。九点之后裴奕发了几条短信过来,她在与常玉壶见面时便将手机调了静音,因此并没有听到。这会儿拨了裴奕的电话过去,几乎才刚响起,他就将电话接起来了。“吃完了?”原本以为他跟聂淡几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吵闹。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周围十分安静,似是并没有其他人在身旁。“你在门口等我,很快就到。”他说很快,果然来得也很快,饭馆旁边的露天停车场里一辆越野车绕了个弯,停在了饭馆前面,车窗降下来时,露出裴奕的脸庞。车上开了空调,副驾驶上还折叠着放了一条毛毯,江瑟有些奇怪:“你不是有约吗?”下午出门的时候,聂淡几人还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叮嘱他不要迟到,她原本想着与常玉壶见完面,也没准备打扰他的,哪知他早早的就等在了这边停车场。“我吃完就走了。”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反正也没事干,就先回去了一趟,顺便等着接你了。”话音刚落,他放在一侧的手机就亮了起来,上面聂淡的名字一闪一闪的。裴奕接了电话,与聂淡说了两声,转头问江瑟:“阿淡说这会儿过去坐坐,要去吗?”最近已经临近考试了,但江瑟平时功课并没落下,最近又在找往年的试题做,对于考试便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临时抱佛脚。明天有两节课都在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她也就应允了。到了朝觐阁的时候,已经十半点了,裴奕领着江瑟过来的时候,聂淡阴阳怪气的:“呦,我奕哥来了。以前听说爱情使人迷失,总以为是艺术加工,如今才发现艺术来源于生活。”末了看江瑟,“嫂子也来了。”厅堂中开了一桌麻将,打了一半,几人面前都堆了些筹码,裴奕一来,朝觐阁内的人便已经得到消息,早早过来见他了。他的母亲是这里最大的股东,他一过来一堆人就跟觐见太子似的,裴奕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先给自己准备一点儿吃的再说。饭菜送来了,趁着江瑟去洗手间的功夫,他大口的吃着,一旁向秋然看他这模样,就摇头晃脑:“该!饿了吧?早叫你来的时候不来,学着王宝钏似的守着寒窑苦等,这会儿吃个东西还偷偷摸摸的,奕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裴奕一面大口填肚子,一面伸腿想去踹向秋然,向秋籍递了杯给他,制止了这两人打闹的动作:“奕哥,冯南姐又给我打电话了。”他望着裴奕,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往裴奕面前一坐:“这事儿怎么弄,你得给我个准话啊。”若是以前,兄弟几个不用想也知道该偏帮着哪一头,冯南就像是裴奕命根子似的,谁都不能碰。可如今呢?如今他跟江瑟在一起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提起过冯南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