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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提的就是‘瑟瑟’,仿佛将以前用在冯南身上的劲儿,全往江瑟身上使了。“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裴奕提到冯南的时候,语气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张得跟宝贝似的,向秋籍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说是问我在哪,想过来坐坐。”从今天晚上八点多,冯南就一直在打他电话,想跟他见一面,好像有话要说。联想到白天的时候她请自己不要再跟朱盼为难了,便不能猜出她要说什么。向秋籍就觉得奇怪了,照理来说,兄弟几个之间,冯南一向跟裴奕最熟,就是有事儿也不应该打他电话,应该打裴奕电话才是,有什么事要找裴奕办,不比找他更方便么?“她换了电话号码,跟你说了没有?”“我没问。”裴奕喝了口水,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帕子将嘴擦了:“她想过来,就让她过来呗。”算起来,从发现江瑟之后,他就再也没试过与冯南联系了,除了上次无意中在家里看到冯南与赵君翰之外,他也是很久没见‘冯南’了,如今见见也好,正好探探她底了。他翘着二郎腿,嘴角上挑,提起冯南的时候漫不经心的,与他以往的表现大不相同。这下不止是向秋籍觉得不对劲儿,就连聂淡几人也看出端倪来了,他对冯南的轻视溢于言表,兄弟几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看来江瑟对他的影响力比几人想像中还要大了。几人心里有了数,向秋籍便出去打了个电话,江瑟出来的时候,几人坐在沙发上,裴奕冲她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侧。“玩扑克牌吗?”裴奕双臂展开放在沙发上,将她圈入自己手臂所及的范围中,低头笑着问她。“怎么玩?”江瑟以前没玩过这个,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人送扑克与筹码过来:“很简单的,我教你。”聂淡几人也坐了过来,朝觐阁里的服务员送了扑克过来,在场人多,几人选的是‘三张牌’的玩法,抽去了扑克里大小王之后,余下五十二张牌,每人三张比拼就行了。规则倒是简单,三张牌里,要么连对,要么一对剩单,比大小、花色就行了,十分简单,玩的就是心理战术了。讲了大概规则,程儒宁就道:“说这些没用,一上手多试几把就行了。”江瑟点了点头,她将牌拿起来的时候,裴奕看到她牌上‘二、三、五’的数字,面不改色:“要追加筹码吗?”其实她还不太懂,但听裴奕这样一说,也想看之后怎么个玩法,因此点了点头。裴奕面前有红、蓝、黄三种颜色的筹码,每种颜色都不相同,上面是紫荆花图案,数字也不同,三种筹码上面分别印着阿拉伯数字‘10、30、50’的字样,她一旦点头之后,裴奕就问她:“想追加哪个?”第一百四十三章见面江瑟才刚玩游戏,谨慎起见,她指着币值最小的红色:“这个。”裴奕就夸道:“我瑟瑟真聪明。”聂淡几人都有些无语,也跟着扔了红色的筹码进桌子中间,一会儿桌上便堆一大堆了。服务员发来通知,说是冯南过来的时候,江瑟已经玩了一阵,面前的筹码都输得差不多了。其实重生之后,与裴奕扯上关系,江瑟对于自己能碰到‘冯南’,已经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服务员打开门,穿了一身针织长裙,挽着手包,踩着高跟鞋露着一双长腿的冯南笑意吟吟站在门口的时候,江瑟依旧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扑克。那种面对‘曾经的自己’对她的冲击是很大的,远远超过了当初在裴奕家里看到冯南与赵君翰拥吻的时候。这张脸对于江瑟来说,应该是最熟悉的,可兴许是内里换了个人的缘故,她总觉得此时的冯南有说不出的陌生感来。冯南的目光先是落到了裴奕身上,这个染了金发,神情嚣张的少年她曾见过,半年前她与赵君翰确认关系之后,好像在冯家曾远远见过一次他与冯中良说话,有些焦急的在向冯中良打听什么。冯中良事后警告她,让她‘不要玩火,有所决定就该离他远一点了,以免将来惹祸。‘那时的冯南不明就里,她才刚重生不久,冯家的情况还不大熟悉,从冯中良的语气,她猜测这是不是与原本的冯南有旧怨的,正巧当时她忙着投资拍电影,也就没将这事儿放心上,哪知今晚赴向秋籍的聚会却遇着了。冯南愣了片刻,很快发现他怀里半拥着的江瑟。她脑海里所有的疑问都不翼而飞了,瞳孔紧缩,眼里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脸颊肌rou都不受她自己控制一般的在跳动。冯南的失态只是一瞬间,她很快便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古怪之处了,掩饰一般的低了下头。但江瑟却注意到了她先前看到自己时那一瞬间的不对劲儿,像是比自己更意外,那一瞬间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恶意,江瑟感觉到了。这就有些奇怪了!她抿了抿嘴角,身体往后靠,裴奕的手悄悄从沙发靠背上移下来,搁到她肩头,轻轻一带就将她拥进怀中。她怎么也会在这里?冯南看到江瑟的那一瞬间,牙便咬紧了,力道大得她能感觉到嘴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向秋籍明明说的是几个朋友聚会,江瑟竟然也在这儿。与冯南印象中浓妆艳抹的模样不同,这会儿的江瑟还有些青涩,靠着裴奕坐,两人显得十分亲密。聂淡几人都感觉出房间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冯南神情阴晴交错,半晌之后咧嘴笑了:“玩牌呢?”她一说话,聂淡就咬了咬嘴角,伸了右手握拳将嘴挡住。冯南的语气有些不对头,以前为了避免裴奕吃醋,几人私下与冯南往来的时候不多,但从小到大再如何避免,见面的时候也很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聂淡几人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说话时的语气神态,与现下是完全不同。原本一头顺直的长发被她烫染成酒红色的卷发,化了妆,原本秀丽的长相显出几分风流妩媚之色。人还未进屋,香水味儿就已经传来了,以前冯南也用香水,但味道较淡,若隐若现,如今她的香水味道如烈酒,显得有些浓。“冯南姐来了。”程儒宁倒没感觉到这么多,起身就招呼,他自己站起来了,还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左右转头:“你们怎么不起来?”以前裴奕最恨有人对冯南不尊重,称呼错了都得挨揍,每次冯南一出现,几人都毕恭毕敬的,程儒宁后知后觉的发现兄弟几个,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