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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实在是太抽象了!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大门一响,我抬头,还来不及放下手上的东西,就见尤洛伽仙风盈步,走了过来。只是他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我吓得一抖,手上的画也飘到了地上,恰好,停在他的脚前。他停步,弯腰捡起画。我看着他,尴尬地讪笑,“我今天想要上课……不知你又不在。”他未作声,只是眼神有些怪异,我猜想他定是不愉我不仅擅自闯入,还偷看到了他的秘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赶紧把画一张张放回原处,然后像个待罚的学生一样,直直地站在一旁,缩着头。尤洛伽不语,将手上的画放回桌上后,过了好一阵才开口,“罗睺允许公主前来修习?”我愣了愣,回味他话中之意,似乎有着许多意思,又似乎仅是一问。“我本就应修习课业,你……”我顿了顿,继续道,“现在你不愿意教我了吗?”我的语气有一丝戚戚,与罗睺的关系公诸于众,怕是引来了他的轻视。闻言,尤洛伽眉间微蹙,然后轻轻一叹,“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公主今日还要习字吗?”听见他的话,我隐隐松了口气,尤洛伽于我而言,亦师亦友,也是我在这偌大的圣殿里,难得相交不错的人,我实在不想因为和罗睺的关系,而被他轻视甚至敌视。“字我已基本习得,只是运练神通,好像很难,我悟不出那些所谓的道,就连那所谓的神通,我亦无所体感。”我沮丧地开口,向他老实交代。也许我应该隐藏我是废材的这一事实,毕竟世道险恶,我这弱点,几乎足以让我丧命。可是面对尤洛伽,我难得会生出一种可以让人亲近信任的感觉,许是因为他既是一个淡泊之人,又是难得的,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表现出敌意的人吧。第二百四十七章发现尤洛伽的秘密(二)Tea尤洛伽一番沉吟,“公主可否将手给在下一探。”我伸出左手,放在桌上,半长的袖子下,一支银镯套在细白的手腕上。他看着我的手,微微敛眸,然后伸出他的手,与我十指紧扣,交合而握。我的脸蓦地一热,仅仅是握住了手,却让我感到有些羞涩。我咬着唇,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耳根发烫。尤洛伽见了我这副模样,低低一笑,安抚道:“公主不必紧张。”然后,我感受到了一股温和的力量,从我与他交握的手掌间进入,直通四肢百骸——我舒服得浑身战栗,下意识地想渴求更多,可是却不知应该如何抓住那股力量,直到在一种灵魂的饱足感中,我失了力气,直直地向地上倒去。尤洛伽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我在他的怀中瘫软久久,难以回过神来。过了许久,待我终于缓过劲来,他才将我扶回座位。他斟酌了一下,缓缓道:“公主的确是没有半点神通,我的力量进入你的体内,就像砂石入海,不掀一丝涟漪。”听闻此言,我一叹,果不其然。“这种情况,在下并未遇见过,请容我思考一下,明日再给公主一个答复。”我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谢谢你,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尤洛伽掀眸,不明所以地看向我。只是我不欲再说,他便也没有继续追问。而后,我岔开了话题,问他那马蹄糕可还喜欢。尤洛伽有些腼腆地点头,赞了我的手艺不错。我闻言大喜,不由得有些得意,遂主动提出明日再做红豆糕给他尝尝。他似乎挺高兴,如沐春风的笑容在脸上一直没有散去。日落前,我离开了尤洛伽的居所,他站在门口目送我乘着神辇离去,久久而立。回到了俐刹沉宫,我刚换了一身衣衫,就闻罗睺也回到了殿里。我开心地跑去迎接,却见他寒着一张脸,见到我的第一句就是“你去了尤洛伽那里?”我愣了愣,然后颔首,并道:“父王嘱咐了我不得怠惰修行,想来我也好些时日没有修习课业,今日便去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听了我的话,罗睺依旧阴着一张脸,但是语气却没有那么咄咄,他抱着我走到一方软榻坐下,然后剥着水果,一边喂我,一边说道:“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他,也不知是怀着什么心思接近你。”闻言,我有些生气,这种怀疑让我小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我偏过头避开他的葡萄,像一只海狸鼠一样鼓起了两颊,“你在想什么!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噢?”罗睺掀眸,似是不信。说到这里,我立刻神秘兮兮地凑过去,“真的,我在他的房间里看见了,他画了一个美人好多幅画呢。”“我怎么没有听说,他已有了心仪之人。”罗睺皱眉,虽然还是满面疑色,却不再是先前那不爽的模样。“对呀,可惜那画上没有留字,他画中的美人还真是个谜呢。”我感慨,十足过了八卦之瘾。“哼,就算他有了喜欢的人,那也没用,他是下一任大巫祝继承者,终身不能娶妻。”罗睺嗤道。“咦?你的母亲不也是大巫祝的女儿吗?”我奇道。“所以她从小就没有母亲,大巫祝的血脉难以传承,当年大巫祝的情人生下我母亲后,立刻逝去,而我的母亲生下我以后,也当即殒命。”听到这里,我有些震颤,没想到罗睺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我轻轻地搂住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只得不断地拍着他的肩背。“你当我是小孩子?还这样哄我?”他突然抬头,笑道。“那我该怎样?”我无奈。他笑了笑,将脸埋进我的胸口,张口咬了一口我的乳儿,在我的低呼中,哑声道:“明天我要出去办事,三日后回,乖乖不要乱跑,记住了吗?”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了句,“那修习课业呢?”他顿了一下,有些闷闷地开口,“日落之前必须回来。”我忍不住轻轻一笑,然后亲了亲他的脸,结果引来了他噬人的吻。“现在,换一个方法来哄我吧。”又是一夜旖旎缠绵。直到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我浑身酸痛地坐起来,双腿几乎无法下地,腿心的娇花又痛又肿,罗睺是把三天的量在一晚上做足了。那狂野的动作,几乎不管我能不能承受的撞击,还有灌了一壶又一壶的精水,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看见日头已过中天,我顾不上净身,只是随意擦拭了一番,便换了一身衣衫去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