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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贤将拿在手中把玩的魔方丢到茶几上,横眉看向修哉,呛声问:“你什么意思?陈溺只是暂时没有音讯,怎么就不会回来?你搁背地里在那bb他,有意思没?”陈泉那瓶矿泉水的功夫,客厅里的气氛变得与先前截然不同,弥漫着一股硝烟味。他拎着瓶口晃悠,踱步走回先前的位置坐下,说:“谁又想玩什么幺蛾子?”修哉浅笑着道:“没什么,杨贤误会我的意思了,陈溺肯定还活着,但会不会回来,还不好说。”陈泉的视线飘到修哉那里,仿佛一眼就看出了修哉一言另有其含义,轻声哼笑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朋友之间卖关子,没意思。”修哉:“我只是担心这些事说出来对陈溺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安善美还在纠结着方才修哉提起与安享乐相关的那件事:“我哥和陈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泉赶在修哉开口之前,拦截了他余下的话,说:“别担心,你哥和陈溺发生不了什么关系,他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感兴趣。”程几何单是听着几人之间的对话,就觉得耳朵累,她朝着陈泉与修哉抬抬下巴:“把你俩和陈溺搁一个屋里同台竞技,我就能有新的宫斗剧看了。”陈泉拧开矿泉水瓶盖:“陈溺就是个妖精,我在陈家那段时间被他整了那么多次,再不学精一点儿,哪能活到现在。”修哉说:“那就说另一件事,也算是给你们喂一颗定心丸了,我能肯定一点,陈溺没有死,我亲眼看见他被白疫医带走的。”程几何拔高嗓门,惊诧地怪叫:“你说什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修哉:“我原本以为过不久他就会回来,可是没有,他的立场足够明显了。”他偏过头,看着安善美,温笑道:“陈溺在遭遇突变与危险环境时会有过度的应激反应,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才对,我想他在地铁站里的那些作为应该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刻意将话说得很模糊,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客厅。陈泉打量着修哉的背影,意有所指地问:“你们中间没人对陈溺产生过不切实际的想法吧?”留在客厅里的一众人整齐一划地摇头。陈泉点着头:“那就好,没有是最好不过的。”他看向坐立不安的安善美,“人各有命,你应该最为清楚自己的亲人有没有在游戏里活下去的实力。”程几何忽然拍掌站起身来:“你们说陈溺会不会是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才没有回来找我们?”陈泉:“……”他沉默半晌,舔了舔嘴唇,“少看点儿电视剧,对脑子不好。”程几何瘫着一张脸,泄气道:“我说真的,你们看,神官像的作用是什么?是用来供感染者储存记忆的,也就是说感染人群有失去记忆的风险,如果陈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呢?”谷阿羽:“如果陈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那他会传染我们所有人,你就直说吧,你是在诅咒谁?”程几何指着谷阿羽说:“看,gaygay变暴躁了,一个合格的感染者。”谷阿羽深吸一口气,摇着头说:“这不叫暴躁,拿出针线把你的嘴巴缝上才叫暴躁。”庄园里的那些事,身处在外的陈溺自然无从得知。那天黑滋尔带着他从废弃公园离开后,在公园附近就近找了一栋无人居住的别墅,作为用来临时安置陈溺的地点。由于别墅闲置过久,室内积累了不少的灰,指望着陈溺去打扫是不可能的事情,黑滋尔又不希望有第二个人涉足这栋只有他与陈溺两人存在的房子。黑滋尔清理房间的过程中,陈溺刚刚从浴室里出来,顶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心安理得地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男人为家务活忙碌的身影。他双手端抱在胸前,用闲谈的语气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世界树和轮回的事?”他走上前,贴上黑滋尔的后背,伸手夺走他手中的吸尘器,握住电线扯掉插销,之后随手将停止工作的吸尘器丢到一旁,“最后一个房间,没有打扫的必要,一个卧室就够了,你想和我分开住?”稍稍上扬的尾音像钩子似的。黑滋尔转身反手搂住陈溺纤细而不失韧性的腰身,呼吸猛地一沉,突出在他雪白的脖颈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隐忍克制地说:“这里马上就能清理干净,先别来闹我,去把厨房里给你准备的晚餐吃了。”陈溺不悦地眯起一双眼眸,举起的手绕过黑滋尔的肩膀,覆上他的后颈:“你是习惯了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一时间无法纠正过来吗?”他足够反复无常,前一秒还黏得不行,下一秒便与扯开搭在腰处的手,与他拉开了距离,转身走出房间,丢下一句:“别让我等你,在我吃饱之前把这间房间打扫干净。”虽然知道这个多余的卧室不会有被使用的机会,但既然是他和陈溺的居所,纵然只是临时寄居的建筑,黑滋尔也希望这地方能尽可能的接近完美。除此以外,单独留下这么一间满是灰尘的房间不去打扫,会让黑滋尔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尽量加快速度,几分钟之后,黑滋尔走进客厅,没有看到陈溺的影子,同样在厨房里也没有瞧见陈溺,这让他有些焦躁不安,那些负面情绪在发现院子里晒月光的陈溺时转变为了无奈,他似乎对这个人类的渴求程度比之前又更加深刻了。他放缓了步调,坐到陈溺身边的一张空着的铁艺椅上,专注地凝视着他的侧颜:“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在月色的照拂下,那张时常被淡漠所霸占的面孔,凭空多出了一线柔。陈溺:“没什么,就是也想让你尝一尝找不到人的滋味儿。”他将手里剩下的三明治放回盘子里,话锋一转,“你知道三明治和汉堡的区别在哪儿吗?”不等因话题转变速度过快在愣神的黑滋尔回答他的问题,他又自顾自地说出“答案”:“没有区别,我不喜欢吃快餐。”黑滋尔困惑地皱起眉头:“在庄园里的时候你没有向管家和女仆挑剔过三明治这种食物,我以为你是喜欢的。”陈溺说:“因为我没想过要和他们过一辈子,不算是太讨厌的东西,可以忍耐,毕竟只是暂时的。”那张铁艺椅还未被暖热,黑滋尔又再度起身,站到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