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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思来想去,或许借用这个龙胎来护着安王也是好的。“我还听说了安王纳了侧妃,他也闲散惯了,心大,似乎并不担心你的安危。”“不是这样……是我……我怕耽误他。”容不得他人说安王一句不是,徐珮忙为安王辩解道。妤郡主却没有再听她的解释,直接离开了。在勤政殿安稳地待了几日,皇帝陛下终是回来了,徐珮这几日害喜得厉害几乎瘦了一圈,瞧见陛下回来了却有些雀跃,忙起身下床走到他跟前,又觉得自己这般不合女儿家的做派,只怯怯地立在原地。“陛下……”皇帝见她这模样不觉好笑起来,上前宠溺地抚了抚她那乌黑的长发。将她搂在怀里顺势抱到了长塌上,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你瘦了……可是御膳房的膳食做得不好?”“不是,是……许是娃儿闹得厉害,我也吐的厉害。”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红着脸说着,男人勾起她的下颌不住轻笑。“这么闹你,可心疼死朕了,等出来了,朕一定要打一顿!”“是个公主也要打么?”不知为何,徐珮一时问起这个问题。毕竟在徐珮看来,皇帝陛下对皇子要比公主苛刻许多。“折腾你的朕都要打,这话你爱听么?”皇帝陛下只低声诉说着情话,却不想把徐珮听得羞红了脸。没什么胃口地陪着皇帝陛下用膳,徐珮只觉得整个人疲乏的很,沐浴过后便睡下了。却不知道她睡下不久赵王妃沐婉便来了。瞧着徐珮那有些娇憨的睡颜,沐婉不禁皱起眉头,这时候陛下已经看完折子,让她过去。“朕已经惩治了在宫里乱嚼舌根的宫人,八公主生辰那夜有人看到你密会安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徐珮皇帝总是尽量展现柔情的一面,可对待其他人,皇帝陛下从来一直严肃。“恕臣妾无可奉告。”面无表情地跪下来,沐婉只冷冷地回话。“可除了如贵妃便只有你同珮儿最熟悉,你是不是说了些什么?才会有人私下议论珮儿的身份。”一回宫便瞧见徐珮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的模样,皇帝便招来宫人盘问,得知了宫里近日的流言,皇帝不禁万分气恼,惩治了一干人,并查到了沐婉这儿。“珮儿?徐珮已经是您的珮儿了吗?那您的昭儿呢?可是已经在您心里死去了?臣妾未出阁前,您这个做姨夫的一直唤我婉儿……陛下当真博爱众生!”有些鄙夷地瞧着皇帝陛下,沐婉则冷冷地说出皇帝陛下内心深处的秘密。听见这话,皇帝陛下颇为恼怒,只捏着她的下颌盯着她瞧。“你别以为你生了一张这样的脸便可以口不择言,今日且放过你一回,若是下次再提这个,朕一定杀了你!”说完,陛下便放开她了。沐婉却颇为哀怨地抚着自己的脸颊,“陛下以为我愿意生这样一张脸?!阿珩因为我这张脸才一直疏远我,可我又一直不愿做你的女人,不想你竟然同徐珮……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希望陛下好好珍惜她吧,她可比姨母当年蠢多了……”虽说初孕易昏睡,徐珮白天却睡过两回,半夜又醒来了,坐在床上听见沐婉的声音,她有些不安便披着外裳起身偷听,如何也没有想到沐婉竟然和陛下有私,徐珮一时震惊不已,只觉得整个人很是迷茫。她知道沐婉口中的昭儿是先皇后的乳名,却不想陛下竟然还爱过沐婉,一时间整个人觉得有些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这时候沐婉已经离开了,皇帝忽地听见动静忙分开珠帘去搂住她,低头却瞧见徐珮哭得热泪盈眶,一时竟没了主意。“珮儿……”“陛下你……”难过地捂着心口,徐珮只觉得一阵晕眩,茫然地瞧着男人。“你听沐婉的,放过我可以吗?我不爱你,也没有先皇后的脸,我……”不知为何好心痛!深宫囚妃(公媳)百般折辱王妃求落胎除去名“你!”听她这话皇帝陛下气得七窍生烟!可又不好凶她,毕竟她从小娇养,身子又纤弱,现下还怀了身孕,只得强忍怒火。小心地搂着她。“那都是往事了,那时候皇后刚离世,朕一时糊涂痴缠了沐婉一段时间可是朕并没有……”“是啊,陛下痴缠她都未曾坏婉meimei的清白,我却如敝履一般,可以任您作贱……”说着说着,徐珮忍不住难过地落泪,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想起安王来了,自己如今真是什么也没有了。皇帝见她这般也不知道该怎么哄,这后宫中哪个女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失仪而不自知的?便是怀了龙种亦是万分感恩自己亲赐雨露,偏偏她跟别人不同!有些气急败坏地坐在床边,皇帝只盯着她瞧,徐珮其实也觉得言语见罪男人,也怕他恼,只得偷偷抹眼泪,跪下来替他脱靴子。男人却一把抓起她,手指揉搓着她的唇儿。“帮朕把腰带解开,念你初孕就不弄你下面,用嘴服侍朕。”闻言,徐珮心中一惊,只不停地摇头。“我,我,妾身无法……”她现在呕得厉害又犯恶心,如何能做到?况且,那对她来说是折磨……“你不是说自己是敝履吗?朕让你真正地做敝履如何?”男人其实舍不得为难她,但他就是要故意羞辱一番,好消消气。徐珮听了这话好生难过,只咬着唇儿低泣,重又跪了下来,“求陛下赐落胎药与妾身……妾身实在无法,若是待肚子里的娃儿长大知道他自己有个这般被折辱的生母,如何抬得起头来?”皇帝原是想吓唬她,不料她竟这般倔,还想着残害俩人的骨rou!都是平时给惯坏了!干脆站起来拉起徐珮想扇她一巴掌,可瞧着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哪里舍得!思来想去,男人想了个更好的法子,于是对王全道:“你传朕旨意,告知后宫及通传外命妇,安王妃徐珮御前失仪,行为放浪,辱没安王清誉,着除去外命妇安王妃封号,命安王即日签休书,侧妃凌氏继为正妃。”“是!奴才这就去办。”这些日子王全也被后宫娘娘们揉搓打探怕了,得了令立刻去通传,而徐珮却吓得不敢动弹,几乎瘫软在地上,皇帝陛下终是逼着他俩和离!“陛下!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