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luanlun之深宫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跪着,徐珮不住央求他。男人却又道:“王全,让尚书令拟旨徐雍教女无方,罚俸半

年,闭门思过十日,令安王妃徐珮往玉真宫闭门修行思过一月。怎么样?朕现在放了你了,把宫装脱下去修行吧,一个月后,朕要你

乖巧些,听话些,否则,除了瑄儿,朕还要理理你母家的账,怎地教出来这么个目无尊上的女儿!”

徐珮哭得泣不成声,可是无法,皇帝陛下不会原谅她,因为她说了落胎二字!一面哭着一面脱去那对自己来说是累赘的宫装,徐

珮便只剩下亵衣了,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帝怕她冷,又让人取了斗篷与她披上,立刻让人将她抬到了玉真宫。此时望着天上的明

月,徐珮才明白,原来这不过是陛下的计谋罢了,她想做安王妃,他偏偏要安王休了她!再让她无名无份地“修行”一些日子,以后

他才好摆弄自己!

深宫囚妃参拜画像徐珮暗自神伤夫妻蜜语安

如此,徐珮便被皇帝陛下安排在玉真宫修行了,换上素净的道袍,披散着长发只将发尾束起来,簪了一只玉簪子。虽说是被皇帝

陛下下令在这儿清修思过,一应吃穿用度却同在勤政殿无异,甚至因着不用服侍应对皇帝陛下,徐珮还觉得轻松许多。

徐珮住的是偏殿,正殿放的是历代皇后的画像,供人参拜祝祷,大周历代皇后都是历代皇帝的结发妻,自开国以来便有嫡皇后薨

逝不再立后的规矩在。如今最外侧摆放的是宜淑皇后的画像及牌位,画里头的皇后娘娘穿着一身海棠色长裙梳着轻盈灵动的发髻,簪

着一朵明艳的牡丹花,只叫人看痴了,那张脸确实跟沐婉一模一样,也难怪……皇帝陛下那么疼惜沐婉,甚至不舍得强迫她……而自

己则默默承受这一切,自己果然是一个玩意儿罢了……有些伤神地瞧着宜淑皇后的画像,徐珮不住跪下来参拜。

“珮儿……”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夫君慕容瑄的声音,徐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头看果然瞧见安王分开纱幔走了进来,一时间徐

珮激动的热泪盈眶。

“夫君……王爷……王爷……”难过地捂着嘴儿低泣,徐珮忙把他拉到里头,四下张望。“你如何偷偷来了,若是被陛下发现,

可如何是好?”

“我想你……珮儿……你瘦了,好憔悴。”紧紧地搂着娇妻,安王不住抚着她的长发叹息起来。“是我无能,保护不了你,还一

再害了你……”安王如今已经遵照陛下的旨意签了休书,并纳侧妃凌氏为正妻,如今于皇室来说,徐珮已是个弃妇。

“无妨……夫君安好才是最为紧要……而且是,是珮儿下贱,受不住身子如今怀着龙胎,再见不得人……留在这儿反而给王爷留

些颜面不是?”咬着手指头,徐珮只不停地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泪珠儿一颗颗坠落,那娇媚又哀怨的模样直把男人看痴了。

安王也顾不得这儿是让人清修的玉真宫,直捧着她的脸儿一寸一寸地温柔地亲吻,又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眼里满是情欲的色

彩。无论何时他的小佩儿总能一下子便勾起自己的欲望,也难怪父皇会霸占着她不放。虽说她现在一身素净,不施脂粉,可那似蹙非

蹙的柳叶眉,粉嫩的脸颊,娇软的身段总叫人迷乱。“珮儿,答应我,你要好好的。”牵起徐珮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头,安王不住嘱

咐她。“你……且顺从父皇,我再想想办法……”

“夫君……我不值得……你这般费心,你,好好同新王妃过日子吧,往后我为嫔为妃也好或是老死宫中也罢,只求夫君事事顺遂

,便再无遗憾……”说着说着,徐珮又不住落泪,心酸不已。

见娇妻难过,安王内心也是煎熬,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中空的玉佩,让徐珮把她的玉指环拿出来,将玉指环重新嵌回玉佩里。“

珮儿,咱们就像这块玉一般,总有重聚的一天,到那时候你仍是我的正妻,若有违誓约,我慕容瑄必定短折而死。”

忙掩住夫君的嘴,徐珮只不停摇头,“我不许你这般,我情愿死的是我……你那么好……我已是残破的人……夫君……不值得…

…”

那边徐珮正同夫君私会,太子殿下则私心想着徐珮如今被废了王妃之位,必定内心孤苦,只想着过来瞧瞧她,又听桃心说她在正

殿,忙走了过来,不料撩开纱幔竟然瞧见安王正搂着徐珮抚慰,一时间愣在原地尴尬不已!

(∩???∩)太子殿下表示: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ˉ?ˉ?)

深宫囚妃撞破jian情太子质问安王忧心家人徐

“七弟,你……”瞧着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太子殿下一下涨的满脸通红,此时徐珮正倚在安王怀里,上衣被拉开了,露出那白

嫩的奶子跟香肩,而安王则忘情地舔舐着爱妻,听见太子开口,两人才从久别重逢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徐珮忙推开安王拉好自己的衣裳,低头躲在男人身后,安王亦是有些不安。“皇兄。”

“七弟,你不该这般,会害了她,这玉真宫里全是父皇的耳目……”其实太子也是假借祭拜母后而偷偷来瞧徐珮,不料却看见他

俩密会。“我方才瞧见新王妃正在找你……似乎很着急。”

不知为何,虽说是自己劝他纳侧妃的,如今侧妃扶了正,再听见太子这么说,徐珮只觉得心酸,好一会儿才抹抹眼泪低声道:“

那,夫君,你先回吧,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嗯,”有些无奈地点头,安王随太子一起出去了。

看着他俩离去,徐珮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不住抚了抚下腹,也不知道几时才能摆脱这一切……

“七弟,既然你纳了新王妃,不该为旧人流连,徐珮如今处境十分艰难,若是被父皇发现你们仍偷偷私会,她腹中骨rou也会因生

父不明而遭受戕害。”

“皇兄,你不觉得你自己对我的妻子过分关心么?”有些不悦地看着太子,安王如此说着。

“可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若是真正疼爱你的妻子,你为何轻易便任由她被人作贱?为何轻易地写下休书?你可知道她已沦为弃

妇。她母族的姐妹往后也难以嫁入高门?”抓着安王的手,太子只这般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