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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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次日夜晚二更过后,佐助与鸣人师徒俩来到花荫深处。静夜之中,花香更加浓郁。佐助一面解着衣衫,一面将今日要修习的口诀法门说与鸣人:“这第二式,曰‘虎步’,此式与昨日之式大不相同,虽然也是你上我下,但却需我俯身,脸面朝下,你跪在我后面。”鸣人听后,二话不说就原地跪下。佐助笑道:“谁叫你这么跪了?靠近些。”语毕,主动翘起臀部,上半身则伏于草地。“来,徒儿,乖,抱住为师的腹部。” 鸣人挪向前,伸出两只健壮有力的臂膀,揽抱住佐助师傅的细腰,双手贴在他腰腹处。这个姿势,使得鸣人的两腿之间正贴着佐助的屁股,阳龟缓缓立起,如粗壮的实心鞭子般,直接顺着佐助的臀缝向上抽了一鞭,随后蓄势待发地坠卧在臀瓣上。佐助感受到了这阳鞭摩挲臀沟和臀rou的酥麻与舒适,迅速红了脸,眸中已带上了春意,身子也无法掩饰地颤抖甚至扭动了起来。 佐助道:“接下来,你用这根大yinjing,刺进我的臀内。要刺到中极,务必深密,也就是要进入得深,攻势要紧密。切记,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等这轮修习结束后,我的阴户闭上,jingye都还会溢出。此术壮体,可使百病不发,你的阳气会益盛。”鸣人听他说这个术式可令百病不发云云,不禁心向往之,也是迫不及待了。况且,自昨晚修完第一式,遭佐助的阴液浇了个痛快淋漓后,又在寒玉床上睡了几个时辰,醒来就明显觉得功力大增,肌骨通畅,丹田有力,浑身疲劳与伤痛不翼而飞。品尝过了双修的好处后,师傅再度提出双修所需,他如何能拒绝?这回修行,他已无之前的青涩无措,俨然自信满满的模样,誓要让佐助师傅对他刮目相看。 却说那被称为小龙女的佐助师傅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他那得力徒儿也是没白长一个公狗腰,深呼吸后,气沉丹田,抱着师傅的臀部将其摆正,以让其花xue与自己的硕大guitou对准,随后再卯足气力,一直径戳入洞底。鸣人遵循了师傅的教诲,直接刺到了那点敏感的花心,进入得极深,佐助师傅被此大rou一撞,也是腰肢下压,屁股高撅,忍不住发出声声吟哦来。 鸣人的抽插比上回游刃有余,紧贴着佐助的后背,只奋力一前一后地耸动臀胯,如敲钟般撞击佐助的粉逼,撞出令人害臊的水渍声。因鸣人的性技长进,佐助挨cao的感觉也更加舒爽,不至于被狠冲猛撞一会儿后就发大水。他如月光般白皙的身子在鸣人的胯下蠕动着,细眉紧蹙,在双修带来的美妙中逐渐迷失了理智,忘我地张着嘴唇催道:“徒儿,快……再快些……我知道,你还能做得更好……喔……”他那挺翘的胸前双峰因频率极快的撞击而不断震荡,奶子飞速地在空中甩,都抛出好几圈白花花的影儿了。浅粉色的rutou和乳晕在草地上飞速地来回摩挲,rutou早已挺硬如石粒。由于大奶子的沉重,每回甩动都会产生沉甸甸的下坠感,佐助也受不住这双大奶持续地吊在空中荡呀荡的,荡得他都觉得奶子痛了,便呢喃道:“徒儿,你快管管为师的rufang呀,是它们还不够大吗?”鸣人听他语中带有责备之意,马上哄道:“师傅的奶子又大又白,还软,捏着可舒服了,怎么可能还不够?”说完,双手五指从佐助的腰上挪到了胸前,紧紧罩住那对下坠的皮薄rou实的rufang,如捏水球般把玩着。 原来,这对rufang的发育也有可说之处,佐助的阴液中所带的阴之力对鸣人的成长起了莫大推力,鸣人那至阳至刚的精华也对佐助的成长有十分的好处,这好处自然分体外和体内。体内的好处,在内力和修为的增长上,体外的好处,在体质肤质和体格精神的发育上,因此,自从被鸣人内射后,佐助这对身为阴属性象征的rufang便一夜之间大了好几圈,俨然是愈发果饱汁满了。同时,肌肤也是美如白玉,滑如凝脂。鸣人虽是在朦胧年纪开始就关在墓里修行,但也自发的有了欲望与审美,自然是更加心爱自己的美人师傅了。 于是,cao至高点,情到深处,鸣人不自禁地开始亲吻佐助师傅的脊背。佐助的白背曲线优美,略微显形的肌rou线条不粗不壮,修瘦有型,更添韵味。随着鸣人在佐助的背部种下一颗颗草莓,佐助的喘息也更加剧烈起来,那对已满布红印的湿润大奶涨得发硬,捏起来也就愈发引起佐助的高声呻吟。佐助再也无法忍受,只好唤道:“徒、徒儿……为师不行了……”鸣人正想问,手中的这对rufang却有了异样。原来,佐助之前也是第一次从外人那里摄入大量阳之力,还不能完全协调地化为己用,故而身体会产生某些异样,其中就有重要部位的失控。此时,他的奶子涨得疼痛不已,里面的奶水似乎都要涨爆了,鸣人又喜欢捏捏掐掐的,那饱涨的奶水便自乳缝中喷出,两人都惊讶不已。 佐助努力地扭动臀部,试图让徒儿的大jiba从自己的xue中滑出去,却不想那巨rou扎根太深,guitou已经戳到了zigong颈处,整根rou身又粗壮无比,将他的窄逼塞了个满满当当,卡得严丝合缝,岂是他扭几下屁股就能摆脱的。兀自挣扎了几回,无果,佐助只好开口道:“你这个白痴,还不快拔出去!”鸣人恋恋不舍,又借着把jiba往外拔的架势,在师傅的逼里使劲儿地插了几下,才慢慢地拔出来。佐助被插得眼前一花,完全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了,屁股刚一自由,就马上翻过身来,从俯卧变为仰躺,随机迅速用这双长腿盘住鸣人的腰,一只手臂去搂鸣人的脖子,一只手捧起这喷个不停的大奶,端到鸣人嘴边:“快吸一吸……”鸣人也早就觉得放着这些乳汁不管太浪费了,便张开大嘴,一口将那rutou和乳晕全部含住,上下嘴唇紧贴在乳rou上努动,舌头卖力狂扫,口内疯狂嘬吸,下巴奋劲抬落,吸得佐助师傅仰起脖颈,放声浪叫,全无清高仙子之态,只顾着挺腰给鸣人喂奶。 饱涨的奶水渐渐被吸吮过去,佐助才终于好受了些。他长舒一口气,双臂夹紧,让这对傲人的奶峰更向前耸一分,以利于徒儿的玩弄。佐助的巨乳本就圆润高挺,弹性十足,如今又人为地托起,不免被这对向内挤的臂膀给压成扁饼形,这使得鸣人的使用更为方便,也更有情趣。不过,佐助的rufang因此而舒服起来,鸣人的胯下硬棍却一时没了入洞口,在原地孤独地挺立了好一阵,大guitou像是在呼唤心爱的美逼似的,不停地垂点、晃动、鼓跳。将这一波因爆满而喷溢出的乳汁喝光后,鸣人也很直接,道:“师傅,我受不了了,还是想插……插……”佐助一面抹着额头的细汗,一面笑问道:“插什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到时候在外面可别说是我教的你!”鸣人震声道:“想插您的粉xue!” 这一吼,枝震叶落,夜晚的飞虫也纷纷惊起。佐助连忙捂住他的嘴唇,眼中带喜,提醒道:“小声些。”鸣人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个呀。”佐助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是想要软语温存的氛围,喜欢这种情趣。然而,这种情趣又不好坦白,便只好压道:“你到底听不听师傅的?”鸣人连忙哄道:“听!听!”于是,附身下去,贴在佐助耳边,语气温柔道:“师傅,徒儿想插您,您愿不愿意……” 佐助脸颊一红,生出了逗玩之心,回道:“插插插,就知道插!寻常抽插,没什么好玩儿的,为师教你新的一招……”说完,又像方才那样,夹紧双臂,两掌托起自己的巨乳,将这对诱人的扁奶饼凑到鸣人面前:“来,你将你那根活儿,放到为师的胸乳之中。”鸣人一听,也是好奇不已,将又烫又硬的jiba挺起,凑到佐助师傅的rufang边,随后跟着师傅的指示,将jiba自下而上,顺着两乳紧贴的rou缝儿挤入,成功戳入了温暖的乳沟间。又香又软的大奶贴于rou身,滑嫩的乳rou肌肤微微摩擦着rou筋,深而暖的乳沟更是包裹住这根大棒的根部。鸣人喜欢得不得了,倍觉舒适,连忙问道:“师傅,这又是什么说法呀?”佐助一边用手捧住着奶子,cao控这对奶球其上下起伏,以磨蹭jiba,一边解释道:“这叫做rujiao。此时,我为主动,用rufang来细磨你的阳物。还有一种rujiao法,就是你为主动,模拟caoxue之态,将阳物在乳沟间上下左右地抽插。此招虽比不得caoxue来得舒爽,却也颇为有趣,你若喜欢,为师便继续教学。” 鸣人忙道:“喜欢!师傅真的太厉害了,什么都懂!我还以为跟了师傅这么几年,已经把师傅的功夫都学到家了呢,没想到这两天才学到了精华。” 佐助神色黯淡道:“要是世间男人都如你这般可爱,就好了……” 换成往常的鸣人,或许会敏锐地察觉到“可爱”这一评价,进而欣喜若狂,可此时,他只注意到了师傅的落寞表情,顿时慌了:“师傅!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佐助抚摸了一下他那柔软的金发,道:“白痴徒儿,与你无干,是师傅我以往的一些孽债罢了。”说着,又难得情绪激动地捧着奶子去扇鸣人的大guitou,如一个个厚实的巴掌般,扇打出rourou相击的弹声:“白痴,我都点到那个地步了,你还不懂?我主动的回合过去了,你下一步该做什么?”鸣人却只是正色呆坐,眼神中带着毫不退让的狠气:“师傅,我现在不想干这些,我现在很生气。”佐助一看鸣人竟然如此生气,也是一惊。他想,莫不是鸣人识穿了我的话术真相?他觉得我yin荡了?就像那些男人一样觉得我…… 正在他犯疑之时,鸣人忽然用双手轻轻捧起让他的脸蛋,目露温情:“师傅,你我多年情意,如此深厚,我无事可瞒,我的身世、来历、经历、性格,你都一清二楚,可我对你却了解不多。你为什么忽然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为什么提到过去?你一刻不说清楚,我就一刻不安心。我无法容忍有人欺负你。我说过,要一辈子尊重你,并且,我也想保护你一辈子。”佐助听了,又惊又喜,竟一时不知如何回复。良久,他长叹一口气道:“倒是我误会了你。” 他略显无力地倾斜了身子,顺势就倒在了鸣人的肩膀上。鸣人从未见过师傅如此脆弱的一面,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伸出手臂抱住他。 佐助道:“你这两天也应该知道了,我是阴遁的正统继承人,世间只此一位。过于强大的阴之力无法完全控制,所以我经常会有……嗯……无法掌控欲望的时候……力量越强的人,rou欲也就越强,历来的阴遁持有者都是和阳遁之人相互照顾的,可我过去那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自己的阳遁搭档。有时候,连寒玉床都无法压制这股rou欲。就连我之前的师傅大蛇丸都说我太sao了,很可能和蛇窟里的男人瞎搞,乱了基地的秩序,建议我单独搬出去。这就是我和其他师兄弟分居修炼的真相……我独自一人在墓里,难受了就用寒玉床压制,压制不了就只有自我摧残,用痛觉来麻痹自己。直到现在,蛇窟里还在乱传我的绯闻,都说我天性yin荡,连大蛇丸都受不了了才孤立我……不过,这也是实话。”说到此处,他自嘲一笑,“我就是这么yin荡,天性如此。自己是怎样的人,就是怎样,我认了。” 鸣人再无顾虑,一把将他拥入怀中:“不,佐助,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佐助惊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鸣人不答,继续说道:“你自己也说了,欲望旺盛,就是你的阴之力很强大的证明,不是吗?哼,我看是那些男人消受不了,没有承受住的实力,配不上你这么强大又强势的人,才恼羞成怒地诽谤你吧!是他们没有那个福气!佐助,你是全天下最可爱的人。” 佐助愣神,定眼看着他:“你……” 鸣人图一时嘴快,倾诉完了,才猛地反应过来:“对不住,师傅!我直接叫了你的名字……” 佐助释然一笑:“无碍。当初我就说了,你我之间直呼其名,是你一直师傅来师傅去的,害得我也不好单独叫名字了。” 鸣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这么说,反而是我把两人的关系搞僵了!” “那你……”佐助垂下眉睫,“今后就一直叫我佐助吗?” “只要你愿意,那是当然!” “这么说,你愿意和我的关系更近一步?” “肯定呀,佐助你这么可爱!” “那你愿意娶我吗?” 鸣人瞪大了双眼,正准备摆手摇头,却被佐助瞬间看穿。佐助当即捏住了他的手,不许他作拒绝的动作:“不许你用师徒的身份来挡枪!此时,我们不论师徒,不论长幼,只论阴阳,只论感情。你到底把我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我是你的什么人?” “自然是……” “不许说最好的朋友!” 鸣人再次被截胡,只能苦笑,摇头道:“自然是我最爱的人。” “那你愿意娶我吗?” “佐助……” 鸣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痴痴地望着他。佐助早在修行时便知道了鸣人是阳遁之身,对他便有一种归宿感,加之早已是鸣人的形状,在此刻的眼神碰撞之下,不自禁生出依赖顺从之情,师尊的架子尊严忽然尽去。两人目光相对,一个怜惜回护,一个紧张等候,心灵相通。这本是阴阳遁交合的原意,徒练内功,难达此境,只有真正意义上的两体连接,才能真正的内外交融,达成心灵感应。 鸣人不禁伸展双臂,环抱住自己的师傅。他的拥抱如此用力,似乎打算化为一件铁甲,将佐助周身护得不受敌伤,眼光中脉脉含情。佐助一与他眼光相接,红晕上脸,轻声道:“你还没有回答!” 鸣人腰背出力,将佐助再次压回了草地上。他见佐助眼波盈盈,满脸红晕,嘴角边似笑非笑,不禁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在他脸颊上一吻。同时,他那挺立依然的阳蜂也在下面跟着兴奋,guitou磨蹭着那湿润的微微翻开的yinchun。佐助低头一看,见那大jiba还一跳一跳的,十分不安分,仿佛下一秒就要戳进来,再次把自己给捅穿。他不禁喝道:“你不回答,还占便宜,岂有此理!我不和你练啦!”便要挣脱怀抱,奔回石墓。 鸣人第一次感受到佐助在自己的怀里撒娇,心里美滋滋的,笑道:“徒儿当然愿意!只是徒儿一穷二白,身无分文,实在娶不起这么美的师傅。” 佐助冷哼道:“娶不起?要吃,我的石墓四周有的是田地,有的是植被,要穿,我也不缺,要住,墓中的每一寸地都是我的。你说,你还可以给我什么?你觉得,为师是在意这些东西的人吗?为师不需要你付出什么,只需要你的一颗真心!” 鸣人听后,深受感动,不禁眼眶湿润,抱住师傅就开始像热情的小狗儿似的狂亲。 佐助笑道:“你记住了,我要的是你的绝对真心!从今以后,你只许爱我一人,要对我一心一意,若有半点他心,我便亲手杀了你,然后自行了断。”鸣人丝毫没被他眼神中的冷气吓到,反而笑得愈发灿烂:“那还用说!我漩涡鸣人一生一世只爱佐助,若生出他心,天诛地灭!”佐助先是紧蹙着眉毛,与鸣人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脸正经,眸中带厉。如此僵住半晌后,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傻瓜。”佐助低声骂了一句,放心地躺回了草地上,搂住了鸣人的脖子。 鸣人温柔抽插,佐助坦然受cao,两情相洽,嬉笑不止。不一会儿,佐助便在他耳边道:“徒儿,你再快些,再cao狠一点……这种程度满足不了我的。”鸣人自然是乐意至极。 这根蛮力无限的rou棍又开始在佐助的体内狂野地冲刺起来,大guitou如一只横冲直撞的猛兽般,将佐助的宫颈破开,将zigong里的嫩rou如捣烂。佐助战栗不止,眼含春色,爽得哦哦直叫,整个身子都泛着情欲的粉晕。随着他的身子在草地上不断地上下耸动,那对大奶子也随之朝两边画着圈晃荡。他那大开抬起的双腿间,泛滥不已的yin汁、黏黏腻腻的爱液,以及鸣人内射进去的浓浆似的驴精,都浑搅在一块儿,不断地被jiba插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在一片朦胧的月光与微弱的萤虫之光中,隐约可见有两人拥抱在一块儿,如阴阳八卦图一般紧贴着彼此,在草地上缓慢地起伏着。一片清新的草叶之香中,仿佛飘来了栗子花的气息,又仿佛有螃蟹走泥似的呢呢啧啧的水声,以及哼哼唧唧的人声,彻夜不绝…… * 那夜,鸣人与佐助定下一生之约,一个愿嫁,一个愿娶,两人愈发情意绵绵,不可分割,每日双修那九式,不在话下。且说自来也那边。他自从鸣人被药师兜绑架后,便整日整夜的寝食难安,与纲手在寻找鸣人的下落。寻找数月后,未果,不得已之下,只好暂且答应药师兜的要求,以救治大蛇丸为跳板,找出古墓派的基地所在之处,再尝试救出爱徒。 纲手领着自来也,来到蛇窟为大蛇丸治病。原来,那大蛇丸虽是当前的古墓派资历最深者,门下学生如云,无奈真正的阴遁继承者从来都是每百年只出一位,无论他如何尝试获得阴遁之力,也不可能成功,最后只落得一个走火入魔,两臂残废的下场。如今,他虽知晓纲手必是别有用心才答应医治,却也只有求助纲手这一个选择。 自纲二人才入蛇窟,就见到药师兜站在门口,满脸阴笑:“请自来也大人自觉止步,此地向来只有女子可进。”自来也笑道:“你不也是男的么?”药师兜也笑道:“像我这样的弟子,虽然是男儿身,却早在长年累月的阴术女法的修行下受了熏陶,连丹田中沉淀的内功都是阴属性。只有女子和全身内外皆无阳力者才可入蛇窟。”纲手也道:“就依他们吧,你也不必担心我,我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弱女子。你在外面等候着就是。”自来也嘟囔道:“好好一个幽静的练功之处,整得跟东厂似的,真jiba无语……不对,真无jiba语……”纲手听到了他的话,暗自憋笑,面上依然作冷静之色,气势不减,冲药师兜斥道:“还不快带我进去!”药师兜也不恼,依然笑盈盈的,领着纲手去见大蛇丸了。 大蛇丸的病室阴气森森,幽烛曳曳,只偶有蛇鼠游动之声。大蛇丸本人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两手如木头般僵直地向前伸着,一动不动地搁在床单上,似乎连手腕附近的脉搏都没有了任何反应。纲手只把眼神往那儿一瞅,便知道他这双手臂救不得了。只是,为了问出鸣人所在,样子还得装一装。 药师兜一走,她便面色凝重地坐到大蛇丸床边,伸手把脉,佯装分析。一番检查后,叹道:“你这症状是走火入魔所致的后遗现象。你平时肯定乱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乱吃药了吧?”大蛇丸呋呋低笑,拖着那一口气,答道:“你我有过同门之谊,你又是个聪明女人,我也就不隐瞒了……”纲手皱眉道:“果然如此?”大蛇丸道:“呵呵,心经上说,阴阳合体,天下无双,阴阳结遁,可孕万物,但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找到阳遁之人……既然找不到,只能靠我自己的方法去摸索,想尽办法制造出阳遁之力来了。”纲手听了,惊坐而起:“阴遁阳遁,皆为最纯正的自然之力。天地方起,修因初生。阿修罗借天而得阳,因陀罗借地而有阴。天地之力,乃大自然之造物,若人为强行捏造,岂不是对上苍与大地的大不敬!你试图捏造苍天之阳,效仿阿修罗之力,是犯了莫大的忌讳,上苍迟早会降下责罚,将你拿下!”大蛇丸定神看着她,半晌后,忽然仰头大笑,答道:“我是一介凡人,但谁规定了凡人不可齐天?我偏要追追看!现在,我的实验已经进行到了关键地步,我制作出了一种药,它可以……” 话语未毕,忽然胸腔一阵澎湃,一口鲜血喷出。纲手大震,忙起身查看,大蛇丸却是半躺在床上抽搐不止,鲜血继续自眼口鼻溢出。他凄然地高声亢叫,又嘶哑着大骂了几声,便两眼一闭,再无动静了。纲手上前捻起他的一缕头发,牵至他的鼻前。发丝无任何动静。 她长叹一声,感慨道:“你胡乱摄入药物,内脏早已积弊多年,方才情绪又过于激动,急催肝胆,才至多年积弊爆发,猝然而死……你虽是自作自受,却也不枉奋斗一生。念在旧日情谊,我和自来也会好生安葬你的……” 外头的药师兜听到了大蛇丸那凄厉的惨叫声,慌忙赶来,一脚将门踢开,见鲜血之遍墙,死气之满室,勃然大怒:“好个毒妇,竟敢杀我大蛇丸大人!亏得你自诩悬壶济世,也不嫌丢人!”说完,毫不犹豫向纲手扑来:“我现在就为大蛇丸大人报仇雪恨!” 他疾刺三针,纲手连忙闪躲。到第四针,铮的一声,药师兜猛然抽出墙壁上的宝剑,那晃眼的冷锋迅速向手无寸铁的纲手袭来。纲手赤手空拳与他过招,敌进则退,敌退则进,敌怒而偷其下盘,敌静则攻其面门。翻翻滚滚的拆了他数十招后,纲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将其甩出。只听得一声巨响,将他甩出了几百米不止,整个蛇窟的墙壁都被撞碎了数层,直通洞窟之外。刺眼的阳光透过破开的空间射入,照得蛇窟光亮无比。 自来也逆着喧闹的人群,向她奔来,一碰面就笑道:“我说这里的人果然是东厂公公,阴气都腌入味儿了,见到点阳光就要死要活的!”纲手在他胸膛上拍了一掌:“还在调笑!我们赶紧趁这个时候找鸣人,他一定在这周围不远。”两人说走就走,当即离开了此处。 夜晚时分,两人已找遍了蛇窟四周,已至密林,又下山坡,果见一大石碑上刻着四个扭曲大字:活死人墓。 这活死人墓本是佐助为避免与师兄弟同住才设的地方,自然从不叫大蛇丸手下的人把守。以往都是千代婆婆帮佐助看守石墓,只可惜她老人家已然仙逝。千代婆婆走了后,佐助又只与鸣人二人世界,在墓中甚是融洽地过了好些岁月,从无外人打扰,亦从无逆心之事,加之鸣人也学有所成,自有那番武功抵御外来之客,故两人也未想过新增看守。今日,自纲二人寻至此处,也全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自纲二人便如此未受阻拦地步入了活死人墓中。 他们行至墓中草地,斗然间见有人影隐身在花丛之中,登时警惕起来。然而,对面的人影又似乎毫无杀气。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心中想法后,朝彼此点头,同时卸下了备战之态,小心翼翼地朝那花丛人影走去。 月光下,一具皎白的身子已隐约可见。只见一位面容极美的黑发男子卧在草地上,衣衫不整,只枕着一件褪于地面的单衣,勉强遮住隐秘三点。他在地上微微扭动着身子,口中还叫唤着:“徒儿,徒儿,你怎么这么慢……” 不一时,前方又有了一人的气息,看来应该是此人口中的徒儿了。 鸣人兴奋地朝这边奔来:“我来啦!佐助,你等很久了吧?” 看清了鸣人的脸后,自纲皆是一惊。佐助立马警惕起来,慌忙用鸣人的披风裹住自己的身体,向后看去:“谁!” 自来也主动走出来:“鸣人,是我!”“啊!”鸣人也吓得不轻,赶紧揉搓双眼,生怕是自己的幻觉。自来也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脑门上打了一掌:“死小子,可别说你记不得我了,否则,饶不了你!”鸣人忙打哈哈道:“怎么可能呢!”又见佐助还裹着外衣,赶紧上前抱住他,对自纲佯怒道:“我媳妇儿,你们不许看!” 自来也笑道:“哟,才别离几年呀,人也壮了,媳妇也讨到了?你放心,师傅我虽然喜欢美人,但绝对是个厚道人哩!徒弟的媳妇,我绝对当儿媳妇看待。 ” 佐助听鸣人与自来也两个谈话如此融洽,又见自来也满头苍苍,还在言语中道明了师徒之分,便知道这个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蛤蟆仙人了。蛤蟆仙人素爱四处游历,打抱不平,性情潇洒,一向颇有美名,现在又和鸣人似父子俩儿亲密,佐助自然也不会摆出多么排斥的脸色来。他自己拉了拉外衣,在鸣人耳边低声道:“我自己会遮,你先忙你的。”暗指鸣人想和师傅叙旧就快去,不用顾及他。 当此时际,他缓缓转过身来,后方的纲手斗然间见到他秀丽绝俗的容颜,大吃一惊:世上居然有这等绝色之人!我虽自知很有姿色,也秉持驻颜之术,以美貌荣光了六七十年,不曾见有胜于我者,今日才算是见了!不由得感慨人外有人,又道:“江湖上传闻有一绝色美人,隐于林墓,无人目见其真容,无人确认其性别,莫非正是阁下?”佐助轻轻的道:“我不知什么传闻,也不在意这个。”纲手作礼笑道:“是我失礼了。” 佐助自去墓中换衣,鸣人留下与自纲二人叙旧。 待已不见佐助人影时,自来也才用夸张的表情咋呼道:“好小子,你有福气啊,娶了这等美妻。”鸣人腼腆笑道:“还没有正式娶进门呢!不过,佐助迟早都是我老婆。”纲手道:“在一起多久了?还没有办婚事?”鸣人答道:“佐助说,他们祖上有规矩,不得擅自出墓,否则要以死谢罪。我看这坟墓阴气太重,一年四季都不像有天亮的样子,实在不适合成亲,就一直没有办。我还在想法子给佐助办一场排面的婚礼,正苦恼着呢!”两人听了,皆是跃跃欲试:“不如让我们也帮着出主意,为你们筹备一个婚礼吧。” 鸣人听了,欣然接受。他已无父母,自来也于他而言如同生父,纲手亦如生母,如此一来,也算是在父母的见证下娶了心爱的人,人生再无遗憾了。鸣人将这个道理与佐助讲了,佐助虽然并不愿全然答应,却更不忍看着笑容自鸣人的脸上消失,只好点了头。自来也与纲手十分热情。他们成了史上唯二能自由进出活死人墓的人,白天就外出采买婚礼所需之物,晚上就回墓中与鸣人一同布置。 前几日,佐助还心中郁闷,看到几个大活人在向来死寂的墓中走来走去,大声言笑,真是不爽到了极点,可几日过去,他观察到鸣人的气色明显好上几倍,又心生不忍。鸣人与他在墓中过日,一年四季都难得见日光,整天处在幽闭至极的环境中,每夜睡在冰寒入骨的硬床上,唯一的玩伴只有他,可他平时又冷淡清静惯了,自然不会陪鸣人嬉笑打闹。难道,鸣人真的应该少与我相处,多和这些开朗之人来往么?佐助不禁生出如此疑问,心中愈发不是滋味了……鸣人对此浑然不觉,依然每日笑哈哈的。 一日,自来也与纲手难得回来得晚,佐助看准时机,觉得应该暗示鸣人了。原来,佐助因与自纲二人不熟,又一向不习惯在不熟之人的环境中生存,这几日里总觉得生活拘束,都没有怎么和鸣人双修了。他见自纲应该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不由地yin欲滋滋,雌花溢水,实在按捺不住,再没有好徒儿的大jiba,他都要疯了。 鸣人见他似有异样,上前询问,他附耳嗔道:“你这几日只图玩乐,把修习之事都落下了!” 鸣人一听,笑嘻嘻地望住他,心领神会地亲了他的嘴唇,准备去把门关上。刚要转身,忽听身后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道:“龙女师妹,你好啊?我来看望看望你,别来无恙呀?你的sao病治好了么?” 鸣人大惊转身,烛光下见门口站着个面白容秀的男子,嘴角边似笑非笑,正是药师兜。 鸣人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药师兜见他直接表明态度,也不打算和他假惺惺地问候了,冷笑道:“哼,你的好师傅杀死了大蛇丸大人,我岂能轻饶?杀不了你的师傅,我便杀你,以祭大蛇丸大人在天之灵!” 药师兜不知鸣人的具体功夫,只道他还是当年那个野小子,可以随便挥掌就打发走,故而蓄积内功,直直按着一掌推来,不带任何晃眼花招。这明晃晃的进攻如何还能牵制如今的鸣人?鸣人顺手一格,手掌一翻,须臾之间便抓住了他手腕,先拉后送,将他摔了出去。 药师兜哎唷一声,扶着自己的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鸣人:“你!” 鸣人哈哈大笑:“几年过去,我进步了,你退步了!” 药师兜前几日遭纲手一摔,显些全身粉碎,幸好他跟着大蛇丸也习得好些药学,也为救大蛇丸之病颇下过些功夫,才勉强自救,现在身体才好了一半,又被鸣人摔了好远,如何不气?也亏得鸣人从来心肠好,除非真是恨之入骨,从不恣意伤人,这才没下重手,否则他才好些的筋骨又得粉碎了。 他也知是自己轻敌,没料到鸣人竟有长进,可当前关头,他如何肯承认自己的落后与松懈?只嘴硬道:“方才是我掉以轻心,连一成的实力都没使出来,劝你这不知深浅的后辈,可得学会对我放尊重些!” 鸣人当即笑着走出门口:“那我们再过几招!” 他手中并无武器,便纵身而前,折下前方一段树枝向药师兜当胸点去。药师兜那将他放在眼里,抽出之前在蛇窟壁上拿下的长剑,削他树枝。鸣人树枝尖头一颤,倏地弯过,已点中药师兜手腕上xue道。药师兜手腕一麻,暗叫不好。鸣人左掌横劈,直击他左颊,这一劈来势怪极,乃是从最不可能处出招。药师兜要保住长剑,就得挺头受了他这一劈,若要避招,长剑非撒手不可。 药师兜本是将此剑视作大蛇丸遗物,故一路携带,可这生死关头,哪儿能感情用事,不加多想,便放手撒剑,低头避过。鸣人将他长剑夺过,他才登时反应过来,大骂一句:“小贼!”跟着左掌前探,就要在这一瞬之间夺回长剑。他这一招自觉别出心裁,定能败中求胜,那想到鸣人早在佐助教学之下将此招拆解得烂熟于胸。鸣人见他左掌一闪,已知他要用此着,便用夺过的长剑戳去,抢先削他手掌。药师兜急忙缩手。鸣人剑尖已指在他胸口,喝道:“躺下!”左脚勾出。药师兜要害被制,动弹不得,给他一勾,当即仰天摔倒。鸣人提起长剑,疾往他小腹刺下。 忽然身后风声飒然:“住手!”佐助身袭白衣,飘然而出,带着一阵清香降至鸣人身边,厉声喝道:“你在这里闹什么?怎得如此慢手慢脚? ” 药师兜抬眼一看,见这貌美师弟好似天仙下凡般立在那儿,自是一道风景,他本就嫉妒佐助多年,此刻身上的痛,心中的悲,混在了一块儿,不免愈发心理扭曲了起来。他实在是气急攻心,以致于口舌结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了,只一直嘟囔着:“算你们……狠……算你们……” 佐助俯视着睃了他一眼,面上波澜不惊,口吻如水淡然:“方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大蛇丸于你有多年养育之恩,你要为他复仇,我并非不能理解。可我早已搬出石窟,不受他恩惠已多年,彼此早已两清,我的徒儿更是与他无半分瓜葛。你自己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干扰,否则下次对你不客气!” 鸣人视佐助的话为圣旨,本还想继续欺负药师兜,也马上作乖巧状,把剑还给了他,道:“方才你骂我小贼,哼,我才不稀罕剑呢,我从来只靠拳头!”说完,又跑回去,抱住佐助,附耳轻声道:“师傅,那我们双修的事情……” 佐助白他一眼,嗔道:“外人面前,也不害臊!” 鸣人哪里知道,这话不仅是在指药师兜,更是指前几日来墓中的自纲二人,他只顾嘿嘿地笑。 药师兜哪里看得这种画面,悲愤而去,内心恨这两人恨到了极点。忽然,一个危险的主意在他的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