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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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药师兜后,鸣人抱着佐助进入卧房之中。两人很少在床上双修,都显得兴奋不已。鸣人正箕而坐,佐助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搂抱住他粗壮的脖颈,同时屁股果断向下一坐,将他的阳rou吃入逼中。佐助感受到这根大阳物把自己的yindao填得满当充实,开始起伏,身体上上下下地起落。鸣人也抱住他的屁股上下甩,助其摇举。这一招,便叫做鹤交颈。两人早已熟练九式,对这一式的掌握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佐助的蚌rou美逼吞吃着巨大粗砾的猛rou,黏腻的内壁不断涌泉般的泌出yin水,这使得他每次抬臀与下坐之时都引起啪嗒啪嗒的水渍之响,白皙肥满的臀rou与鸣人rou毛繁盛的下体间连着一大片湿乎乎的sao汁。佐助师傅那两片艳红的逼唇如呼吸般收缩、张开,配合着jiba的抽插,jiba入则紧缩,内壁死咬蛮吃,jiba出则开放,媚rou藕断丝连。佐助修长的双腿本来自然地摆放在两侧,随着鸣人的不断猛戳狠刺,自己也是愈发有了快高潮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挪动双腿,放到了鸣人的大腿上,从跨坐变成了跪趴在鸣人身上,让鸣人用两条大腿支撑他的整个身子。他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两只脚踝上,双手抚摸着鸣人的胸膛。鸣人感受到身上重力的变化,自然不会让师傅失望,既然jiba所受之重更大了,那他就使出更大的力气去戳刺师傅的美xue!于是愈发凶猛地去刮刺那蚌rou逼眼儿,将佐助师傅紧窒湿滑的逼道捅得翻烂如泥,那些红滴滴的媚rou也被鸣人紫黑色的大guitou拉出,像朵嫣红之花似的开在佐助的两腿之间。 “喔、喔……鸣人……噢……徒、徒儿……你……学到家啦……哦哦……好痛快……哎唷……你是真正的……好汉……哦哦哦……好汉呀……”只见这号称清高如仙的小龙女正随着鸣人的抽插不断口吐yin语,细腰不断地扭,以迎合鸣人的动作。在啪啪啪的臀rou与yin水的撞击声之中,他柳眉紧蹙,目光yin艳,两颊飞红,粉舌外吐,笑脸盈盈,俨然是被彻底干得没了理智。 “噢……不行了……噢……啊啊……好徒儿……你把为师……cao飞啦……啊……我……我要……要……”鸣人一听佐助说还要,连忙腰上用力,将全身气力都凝聚在jiba上,正要卯劲儿一插,就听佐助道:“要……丢了……噢……”原来不是还要,是要xiele!鸣人早在第一天双修时就被教过,师傅高潮之时,不可趁机继续cao逼。想到此处,鸣人就快速再抽插了几下,插得那翻烂泥蚌叽咕叽咕的,然后才缓缓停下,准备迎接即将浇灌上来的yin潮。 只见佐助突然一顿,死死抓住了鸣人胸前的衣料,两条雪白的跪折起来的腿不停地颤抖,几乎快从鸣人的粗腿上抖下来了,两只脚也是绷得奇紧,脚趾蜷起。他两眼一翻,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仅身子在颤抖,腿间逼道也是更加死命地夹缠住爱徒的大jiba。随着那些灵活的sao逼rou一阵强力收缩,佐助也高声叫道:“哦哦……丢了、丢了……”花蜜如洪水般冲上guitou,喷薄而出,湿润着马眼与rou柱。“嗯嗯……哼嗯……”佐助像伸懒腰的猫儿似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弯得很下,两臂长伸,美美闭上眼睛哼唧。 鸣人也连忙放开自己的马眼,将浓浆似的rou精喷射入佐助此时大开的花房之中。佐助方才高潮的花心遭此一冲,又是一阵升天般的致命快感,不禁发出了一声声绵长的yin叫:“啊……啊……” 此回受精之后,他那颤抖的双腿才渐渐平息下来,依然像猫儿似的跪伏在鸣人身上,安心地靠在鸣人的胸膛。 “徒儿……”他低声呼唤着,“唔……鸣人……” “我在。”鸣人温柔地抚摸他的背,不时抬头去吻他的额头。 “你对为师是真心的吗?” “怎么啦?无论你问多少次,我都是那个回答:师傅是我最爱的人,我一生一世只爱师傅一个!” “那你为什么有了以前的师傅,就不要现在的师傅了?今天若是他早早回来,你肯定又抛下我不管,和他们混在一起玩儿吧。” “这是什么话呀?”鸣人哈哈大笑,“以前的师傅,就像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老婆,怎么能这么比呢?若要真比,就太为难我了。” “什么老婆?”他瞪了鸣人一眼,“别忘了,你还没有真正娶我过门!” “那……我们什么时候正式成婚呀?” 佐助秀眉紧拧,道:“师徒禁忌传出去,你我定是要身败名裂的了。你可做好觉悟?” 鸣人拥他入怀:“我从没有过什么名!我不过无名小卒,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倒是师傅,你可是美名远扬,你都肯为我牺牲至此,我怎么可能不奉陪到底?” 佐助本来冷傲绝情,说话斩钉截铁,再无转圜余地,可他早已与鸣人两厢情悦,此时听了这几句话,不禁胸中热血沸腾,眼中一酸,忍不住要流下泪来。他想起祖先宇智波斑临终时留下的言语:阴遁继承者日后若是为人流了眼泪,尤其倘若眼泪是为男人而流,不但武功大损,且有性命之忧,切记,切记。想到此处,他试探道:“若是……若是师傅再没有可教你的武功,若是师傅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你是否心意不变?” 鸣人坚定答道:“若是师傅真出了意外,你断了手脚,我就肯搀扶你一世,你没了武功,我便与你柴米油盐度过一世,你若是死去……” 佐助赶紧止住:“行了,你不必说了!”他虽厉声喝住,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感动:“够了,这就够了……” 两人从此恩爱更甚。这日,自纲二人也终于是回了墓中。鸣人便私下把佐助的心事对他们讲了,他们身为宽容长辈,当然能理解,从此也是处处让着佐助,尽量长久外出,只看时机差不多了才回来看望鸣人。佐助与鸣人的双修时光又变得像以往那般自由而长久,两人皆是春光满面,觉得幸福无比。他们却不知,正是自纲二人的这一让步,为不久后的一场大祸埋下了祸患。 一日,鸣人与自来也、纲手三人如往常般吃饭,鸣人却一眼发现不见了佐助。自来也向鸣人问道:“你媳妇往屋里做什么哩?是不是还觉得我和纲手碍眼呀?”鸣人道:“倒也不是,他今早就说肚子不舒服,吃不下东西。”纲手便问:“具体是怎的?”鸣人道:“就是忽然害呕吐,没胃口,今天一直在屋里躺着。”纲手一听,觉得事情不对,便道:“快领我去看看。”三人去屋内关心佐助。只见佐助星眼微迷,懒恹恹地卧在床上,眉头忔着,一句话也不想说。纲手为他把了脉,又问道:“我是行医之人,你不必忌惮我,实话说,你心里到底觉怎的?”佐助焉搭搭地回道:“我只觉得心口连着小肚子,往下憋坠着疼,实在不舒服。”纲手忽然破涕为笑,昂声道:“那是因为你有了!”此言一出,三人皆惊,纷纷扯着纲手的袖子问是否为真。纲手佯装不耐烦,甩袖道:“我行医几十年,医术之高明,天下人皆知,难道会连喜脉都把不准确吗?你们给把脉费用么,我骗你们?吃饱了撑的?” 自来也与鸣人合掌狂喜,佐助也面露喜色,开始缓缓地擦去额上的冷汗。纲手道:“你们以后啊,也悠着点儿,虽然年轻气盛,但现在人家肚子里还有个人了,别图一时爽快,把未来的宝贝孩儿害死。”纲手说得委婉,甚至说得严肃,但鸣人与佐助听得明白,都忍不住红了双颊,心虚地低下脸庞。 自从佐助确认有孕后,自纲二人更是长久在外,很少回墓,一则是为了给两个年轻人耳鬓厮磨的空间,二是他们也需要在外面专心筹备些合适衣食,以便佐助安然度过孕期。 不久后,鸣人正如平时一样照顾着佐助。虽然佐助的腹部愈加滚大,鸣人的动作也需要愈加小心留意,但必要的恩爱两人也未落下。这时,两人才刚腻乎完,佐助正在床上享受着余韵,却不想外面传来轰然一声,惊动了两人。 鸣人刚去洗了脸,连忙出去看,却发现一个浑身皮肤如蛇鳞般诡异的男人立在前方,仔细一看,正是之前被赶出去的药师兜!那药师兜已与前日大不相同,原先也算个少有的清秀美男,如今却浑然无人样,瘦腮尖嘴,仿若毒蛇成精。看来,他是要用这个形态来与鸣人再战。鸣人上次与他战斗时遭到了佐助的斥责,佐助也并无追杀之意,因此鸣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屋通知佐助,谁知药师兜只阴笑了几声,连招呼都不打算敷衍两句,就如一道闪光般追了上来,当即将鸣人绊倒。 “臭小子,上回让你得了便宜,今天我非报大仇不可!”药师兜愤然一吼,背上竟斗然长出一只可怖的银白细蛇,吐着信子就朝鸣人刺来。鸣人只看到一阵银色火花闪过,完全来不及反应,手臂便被毒蛇咬住。霎时,一阵奇痛涌上来,鸣人努力忍痛,拿出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药师兜的进攻。药师兜身上的细蛇纷乱疾迅,如夹雪之雷雨般不断向鸣人落来,鸣人很快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再集中精力,怕是与方才的毒有关。无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好憋下这口气,赶忙往墓里面撤。 鸣人赶在群蛇扑入之前关上了石门,暂时松了一口气,踉跄着回了房内。 床上的佐助见他面如土色,冷汗淋漓,右臂更是翻成紫色,一惊坐起。鸣人又急道:“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要这样下床,小心身体!”佐助也急:“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手臂……”鸣人因毒素侵体,精神逐渐紊乱,但还是强忍着语无伦次地大致讲了经过。还未等他说完,身边又炸出一声巨响,漫天的飞石尘沙扑来。原来是药师兜破门而入。看来,他已破开了墓口的石门。 他定睛一看,见鸣人明显脸色难看,右臂畸形,佐助的腹部又鼓如圆球,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笑声甚至震动了天花板,引得天花板上的细石纷纷颤起,向下掉落:“上天有眼,让我此时修到蛇术真经,又撞上你们两个无还手之力!真乃天助我也!” 他正欲抬手,鸣人忍着剧痛,抬起双腿扑将过去,牢牢抱住他的腰,叫道:“佐助,你快走!”鸣人这招完全是无谓挣扎,可却是直接映入了佐助的心里。佐助方才见到药师兜时就打量着同归于尽,因为他知道药师兜的死缠烂打多少与嫉妒他有关,药师兜早就看不惯他了,只要他不死,药师兜就会强行把大蛇丸的死与他扯上关系,只有他赴死了,这一切才得安宁。可此刻,他见鸣人如此举动,心中情思澎湃,怎一个不舍之词可形容?便毅然回道:“不,我们要一起活下去!” 鸣人听他这般回复,也是心头一暖。以往都是佐助天天把死字挂在嘴边,稍犯忧郁之情便会说出轻生的话,还经常说要把鸣人杀了,再去自杀,何时主动说过要好好活下去?在此关头,两人再度交换心意了。鸣人选择了相信佐助,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环住药师兜腰部的手臂。 佐助忽然伸手到床边摸去,摸到触手处有块突起的石板,便出力扳动。只听得轧轧几响,石床突然下沉。鸣人一惊,却也没多加怀疑,直接跳到了佐助那头去。然而,药师兜仅仅是看着他们下沉,却全然不加阻挠,反而是用势在必得的猖狂笑容看着他们,说道:“沉吧,沉吧!你们就沉吧!下去后,你们就知道地底下正住着一个怎样的怪物了!这可是我送你们的一份新婚礼物呢,哈哈哈!” 此时佐助全无防御之力,石床虽然只是平移下沉,但也对他怀孕多月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影响。鸣人察觉到他情况不对,正想抱住他询问,却只见眼前一黑,砰彭两响,石床已落入下层石室。室顶石块自行推上,登时将药师兜和佐助二人一上一下的隔成两截。 鸣人待石块稳落在地后,再低头一看,佐助早已昏迷。原来,佐助本来怀孕多月,肚子愈加下沉,而那石块也是下沉之力,且超出了此时佐助的身体素质所能顶住的范畴,自然便也对他的肚子造成了强势的挤压。试想那已颇有人形的胎儿被迫下压zigong,试图将其破开冲出的痛楚,岂是人所能忍受?佐助虽然坚强,用内力抱住了胎儿和自己的性命,却也当即昏晕了过去。鸣人伏在佐助身上痛哭不止,不断地诉说自己的真心,吐露海誓山盟,却依然无法将佐助唤醒。 忽然,前方传来陌生人声音:“好一个蠢人,都彻底昏过去了,自然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嘴上讲得那么好听有什么用?呵呵,嘴皮子能救人?” 鸣人抬头看去。原来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风物佳盛,是个罕见的美景之地。路旁仙鹤三二、白鹿成群,松鼠小兔,尽皆见人不惊。那几只最是清秀如仙的白鹤正拥簇着一个乌发如瀑的美人。鸣人揉了揉双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那美人长得与佐助有七八分相似,只在头发长短上有最显著的差别,五官竟无甚差异。那人转过身来,看向鸣人,笑得神秘:“你身边的那可是人生病了?”鸣人完全猜不准他是敌是友,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是怀孕……被坏人害了……”“带过来我看看。”他缓缓伸出手来,“我看他挺眼熟的,说不定以前与我有过交情。” 鸣人听了,更加纳闷儿。此人系谁?怎会住在活死人墓的地下?又怎会与佐助长得如此相像?该不该信任他? 那乌发美人看出了鸣人的踌躇,说道:“你信不过我,这也是当然的事,我都信不过自己。实不相瞒,我是死了好久的人。前些日子,我被一个浑身长满白色蛇鳞的人复活,他与我的灵魂有呼应之处,应该是修习了同一门功夫所致,可见他师出古墓派。” 鸣人道:“肯定是药师兜!那个浑蛋,欺负我的佐助,还胡搅蛮缠!你既然是他的同伙,那就是我的敌人,我不能把佐助交给你!” 那人笑道:“谁说我和他是同伙了?君子不党,我从来都是孤独地流浪在这世上,不与任何人同行!我和你素不相识,无缘无故地害你做什么?只是看你怀中那人有几分熟悉,着实好奇罢了。” 鸣人道:“不行,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如果你真是好人,也就不会怕我的询问了。” “好人?”他冷笑一声,“好不好,坏不坏,这里面的文章多着呢……呵呵,看你实在蠢得可爱,报上我的大名也无妨。我叫宇智波斑,古墓派的创始人。你既然也是这墓中之人,应该也是古墓派的门生吧?哼,不知道见到我该行何礼仪,呼何称谓吗?” 鸣人正嘀咕着“谁蠢得可爱了”,又听得他自称宇智波斑,大吃一惊,竟一时忘了说话。 斑道:“按照你的标准,我不算个好人,我生前爱惹是生非,死后也留下骂名无数,但我绝不亏待自己门下的后生们,这是我的原则。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是我的后人,或多或少都继承了我的意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同胞未必可信,同党才是靠得住的。你身边那人若也是我古墓派之人,你不妨放心教给我,我只想看看他情况如何。你的右臂也需要治疗吧?” 看官听说,鸣人对传说中的宇智波斑一直有好感,此事已在前文多作铺垫,此处不必赘述。鸣人向来与人良善,也信他人良善,又听好感之人的一番坦白,如何不信?赶忙抱着佐助上前:“请一定要救救佐助,他有孕在身,非常脆弱,拜托你了!” 宇智波斑用内功逼走了鸣人体内毒素,然后又撩开佐助额前碎发,仔细一看,心中暗惊:此人与我竟相似至此!其中必有蹊跷。便问道:“你叫他佐助?他是姓佐吗?”鸣人答道:“是姓宇智波,真真正正是你的后人呢!你可别伤害他哦,否则就是害自己人了。”斑挑眉道:“是吗?我可没有后代,我一生不曾生育,他应该是我那一辈的某位宇智波族人的后代才对。”鸣人道:“哦……反正也是亲人嘛!就不要分那么清楚了。” 宇智波斑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不要分那么清楚?谁说的?这世上凡是感情之事必要分得清清楚楚,因为你也猜不准,上一秒还搂你在怀的心爱之人,下一秒是否就要弃你而去。若是不早分清楚,早做个心理准备,到时候指不定落到什么狼狈下场呢。” 鸣人只盯着佐助的睡脸,回得心不在焉:“哦……” 宇智波斑一边摸着佐助的脉搏,一边聊天儿似的随口问道:“你呢?你又是何人?” 鸣人回道:“漩涡鸣人,无名小辈。” 宇智波斑半信半疑。他试图将内功传入佐助体内,却斗然发现了异样。这是两阴相撞之征兆!他惊坐而起:“这人也有阴遁!”鸣人不明白他为如此激动,傻里傻气地点头道:“对啊,很奇怪吗?”“蠢货!”宇智波斑大骂道,“让他怀孕的人是谁?快点告诉我!” 鸣人答道:“当然是我啦!” “你……”宇智波斑先是面布惊色,随后忽然表情一收,转为狐疑,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他的心里盘算着:能让阴遁继承者怀孕的只可能是对应的阳遁继承者,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语气平静下来,眼睛却没有再看鸣人,态度明显疏远了:“你的祖上千手柱间现在如何啦?还活着么?你们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啊。” 鸣人不知他情绪变化,只顾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他不是我祖上,我从小就流浪着,像你说的,一个人活着。千手柱间是纲手婆婆的祖父,纲手婆婆算是我的师傅之一吧。” “这么说,你不是因血脉而继承,而是直接因转世而继承了。”宇智波斑冷笑不止,“哼,怪不得佐助不敌你,被你拿捏住,转世所承确实比血脉所承要强大得多,血脉传达的阴遁会在代代传承中稍微褪淡,直接转世却不会。” 鸣人满脸疑惑:“你在说些什么呀?” “我在说,这人,我不打算还你了!”他抱起佐助,直接与鸣人拉开距离。鸣人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便已开始渐渐腾起一帘深紫色的雾帘。他不理解,为何宇智波斑上一秒又是为他治右臂,又是为佐助看伤势,下一秒就突然性情大变?此时,他还没有参悟宇智波斑说的关于分清楚感情的那番话呢。 “斑,你为何如此呀?”鸣人用清澈的眼神看着雾幕后方的宇智波斑,“你这是……怎么啦?”鸣人只是发自内心地疑问,却不知这样反而让宇智波斑更加震怒了。鸣人这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千手柱间,千手柱间也是这样,用极清澈、极亲爱的眼神盯着他,嘴上的漂亮话也说个不停,还问他怎么了,仿佛一切的原因都出在他身上,而不是千手柱间自己。那副既清澈懵懂,又用情至深的模样,简直和千手柱间如出一辙!他也再无法装得平静,吼道:“宇智波佐助是百年一见的阴遁正统继承人,他命中注定就该跟着我好好修行,继承我这个上一代阴遁的意志!而不是和你这种满脸柱间相的死小鬼混在一块儿!” 鸣人急得原地乱跳,试图去扑腾那雾中人影,却只扑到了一场空,那雾在须臾间便散落至净,只余下佐助身上的几缕清香。鸣人跪坐在地,泪流满面,对天怒吼佐助的名字。山谷徘徊着他的嘶吼,山谷回应着他的呼喊,山谷见证着他的无力与孤独。 自此之后,鸣人整日以泪洗面,在山谷间四处游荡,已将这幽谷逛了个彻底,却还找不到出路。眼见着他已彻底没了食欲,连果子都不想吃了,身体日益消瘦,气色逐渐颓靡…… 一日,谷中忽然传来闷声巨响,引得群鹤恐慌,白鹿惊散,鸟儿尽皆扑飞,松鼠们也瞬间躲入了自家的洞xue里。一时间,空荡的谷里只有蓬头垢脸的鸣人,还跟没听见动静似的,在望着对面的瀑布,思念着佐助出神。后方一阵风吹来,传到一阵熟悉的人声:“死小鬼,怎么不应我们!我们在上边儿叫了你好久了!” 鸣人只听得“死小鬼”三字,其余皆未入耳。他又想起了宇智波斑离去前的那番话,既说佐助命中注定就该如何云云,又说他是个死小鬼,那种与爱人诀别的痛楚又涌上心头,于是轰然大哭。自来也与纲手面面相觑:“我们这徒儿疯了不成?” “对,我是疯了!”鸣人倒也不客气,回怼道,“你们有本事,有通天的本事,就把佐助还给我!” 自来也啊呀一声:“是呀,你的媳妇人在哪儿呢?怎么没看见他?” 鸣人哭得死去活来,只支吾出了什么走了呀、什么祖呀之类的,断断续续的几个词,把自来也和纲手听得满头雾水。两人只好先把发生了何事这个问题抛在脑后,静下心来哄着鸣人,安抚他的情绪,之后又带他去溪水边把头发洗了,把脸擦了,这才让他看上去有了些以前那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纲手暗叹他消瘦至此,长叹道:“你有什么困难,你经历了些什么,都放心告诉我们吧,三个人的力量合起来总是更强的……” 鸣人扑到纲手怀里,像儿子对母亲哭诉似的,哭了好一阵子,又别扭了好长一阵子,等到天色都变了,才肯老实交代始末。 “这可大事不妙哇,”自来也眉头紧皱,“实话实说,哪怕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难敌宇智波斑哪!他是能和当年的千手柱间平分秋色的传奇人物……就凭现在的我们,哪怕找到了他的所在地,也只有同时送死和挨个儿送死这两种结局。” 鸣人满眼泪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纲手道:“药师兜复活宇智波斑,用的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秽土转生之术,我以往也只听说过此术之名,一直以为只是世人杜撰,没想到真有此招!肯定是大蛇丸秘密研究出来的,他一向热爱禁术禁药,若是我们也掌握此术,复活先人……” “你想复活你的祖父?”自来也警觉道,“不可!绝迹不可!一个宇智波斑就已经能搅得天下大乱,再来一个同等实力的,那还得了?况且,你的祖父与他可是水火不容,两人见面必定斗得你死我活,到时候你打算怎么收场?用嘴皮子说服他们吗?鸣人的嘴皮子都没说服宇智波斑,何况你?” 纲手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我只是……” “再说了,”自来也补充道,“如果能靠武力压制他们两个,倒还能放任他们闹腾一阵,可问题就是完全压制不住!来多少人都不行!这种情况下,他们在那里斗得酣畅淋漓,苦的却是无辜的路人百姓啊。最后战斗结果出来了,斑赢了,我们满盘皆输;柱间赢了,我们该怎么处理他?请他再死一次,乖乖退场?” “唉!”纲手叹道,“难道就真的不可能出现超越柱斑的人才了吗?” “师傅,”鸣人突然正色道,“让我去吧!” 二人不约而同地责骂道:“胡闹!你一个二十岁不满的年轻人,如何斗得过那百年修为的绝世高手?” “宇智波斑提到过我是千手柱间的转世,是直接继承了阳遁的人。转世继承比血脉继承更强,因为传代的过程也在消耗力量,造成代代递减的后果。如果……”鸣人顿了一下,“我是说如果!如果宇智波斑的阴遁之力也是靠上一代的血脉继承,那么,只要我修炼到家,我的阳遁之力是能胜过他的,因为我是转世继承,纯度远胜于他!” 二人急着追问道:“那如果不是呢?” 鸣人再次望向前方瀑布,缓缓回答道:“那我愿死在拯救佐助的过程之中,绝不反悔。” 此言一出,大家都心照不宣。自纲二人也无话可说了,只能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为师和纲手就把毕生修为教于你,帮你帮到最后。等你习得了我们的真传后,我们再一起去大蛇丸的基地遗址,寻找记载秽土转生的经文……” 鸣人问道:“你们打算复活谁?” 自来也神秘一笑:“你从未谋面的两个故人。” 鸣人听得迷糊,自个儿在那摸着头脑琢磨,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正想放弃挣扎,去问二人答案,却又在看到二人那暧昧而温暖的笑容后茅塞顿开,破涕为笑,蓝眼睛中星鹭骤起:“爹!娘!” ***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才见梅开腊底,又早天气回阳,才见日照京城,倏忽白雪封山。这次华山问剑,倒也热闹,不知情的想看看比武,知情的则多数冲着传说中的小龙女来。 第一次华山论剑,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尚未出世,那时的故事多记载于传说之中,凡人不好判断其真伪。传说那时东有辉夜姬、西有六道仙人、南有因陀罗、北有阿修罗、中有九尾妖狐,共四人一神兽,约定在华山绝顶比武较量。艺高者可得包括九尾在的九只神兽,合为十尾,得十尾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甚至可扭转天地乾坤,篡改宇宙;若胜者为九尾,则九尾有权隔绝其余人在外,令他们不得sao扰神兽。结果六道仙人独冠群雄,赢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若干年后,以千手柱间为首的人提倡再启华山论剑,这第二次华山论剑,除宇智波、日向、千手、漩涡四大尚武名家外,又有奈良、山中、秋道等小有名气的新势家族参与。各人修为精湛,各有所长,真要说到“天下第一”四字,实所难言,单以武功而论,似乎倒以阴湿女鬼一般的宇智波斑最强。只是后来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决裂,一直由二人为主要台柱的华山问剑也从此消迹,再无人有此等魄力与胆识敢说自己能举办华山问剑,再无人有此等号召力可召集天下豪杰。想不到再隔多年,居然又有一轮华山问剑即将进行,这一着使天下人尽皆愕然。最奇的是,传说中的绝世美人小龙女也将以真面目示人,参与华山论剑。小龙女已有言在先:夺冠者可娶我过门。这一消息也不知由何人传出,更不知为何竟已传至人人皆知。 当日,华山之巅,山风呼啸不止,兵刃相交之声未绝,隐约有呼喝叱骂之声传至远方,却也在传播之中渐渐淡了下去,直至无法听清。转过两个山坳,只见一块石坪上聚了三四十个武装男女,手中都持兵刃。这群人自管吵得热闹,见一长发如瀑的黑发男人牵着另一位罩着面纱的年轻男子到来,只道是游山的客人,也不理会。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朗声说道:“大家且莫吵闹,乱打一气也非了局,这‘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决不是叫叫嚷嚷便能得手的,那‘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是谁都能得到手的。今日各路好汉都已相聚于此,大伙儿何不便凭兵刃拳脚上见个真章?只要谁能长胜不败,大家便心悦诚服,公推他为‘武功天下第一’。”一个长须道人挥剑说道:“不错。武林中相传有‘华山论剑’盛事,咱们今日便来论他一论,且看当世英雄,到底是谁居首?”余人轰然叫好,便有数人抢先站出,大叫:“谁敢上来?” 只见人群中跃出六人,分作三对,各展兵刃,动起手来。数招一过,那两名黑发男子对视一眼,眸中均有笑意。又过片刻,两人已明显忍俊不禁,嘴角上翘了。原来动手的这六人武功平庸之极,瞧来不过是江湖上的一批妄人,不知从那里听到“华山论剑”四字,居然来东施效颦。 那六人听得黑发男子的嗤笑之声,登时罢斗,各自跃开,厉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爷们在此比武论剑,争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你们这两个不男不女的在这里嘻嘻哈哈的干什么?快快给我滚下山去,方饶了你们性命。” “乌合之众!”留着长发的黑发男子眼神登时一凛,大斥一声。这一声动用了内力,竟传至山巅上每一个人耳中,形成嗡嗡之声,并在空中扩散,余音不绝,可见其内功深厚程度。男子略展功力,气场大变,令人打心底里惧怕起来。男子见周围人都吓着了,有的后退一步,有的原地不动,不由地冷笑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寂寞:“柱间已死,天下英雄绝矣!” “绝矣”之声徘徊于山巅,萦绕于云霄,无人敢接话。 宇智波斑昂首自人群中走过,步伐缓慢,走向群首。紧跟在他身后的佐助没有吭声,却也眉头紧锁,不见喜色。方才,他已仔细看过山巅众人,只没有见着意中人的影子。他本以为,将华山论剑和龙女求娶的消息散播出去,以鸣人的性格,定会不顾一切前来,谁知…… 突然,山风再度骤起,落叶几番飞旋,有一男子哈哈大笑之声传来,与风共啸,与叶同舞,长久不绝。此声入耳成剑,竟震得那些修为拙劣之人耳道泌血,似被宝剑划伤一般。宇智波斑仰头对天大喝:“是谁!”神秘男子纵声长啸,四下里山谷鸣响,霎时之间,便似长风动地,云气聚合。那一干人初时惨然变色,跟着身战手震,呛啷啷之声不绝,一柄柄兵刃都抛在地下。 只见一金发少年身披红袍,背缚卷轴,从天而降,当即喝道:“都给我请罢!”那数十人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发喊,纷纷拼命的奔下山去,跌跌撞撞,有的还摔了几个筋斗,连兵刃也不敢执拾,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不见踪影。 山巅之上,只剩宇智波斑与宇智波佐助,与这少年三人。佐助一眼认出此人,那露在面纱外的眼睛登时有了色彩。 宇智波斑咬牙切齿,阴恻恻道:“你还知道来呀?” 鸣人笑道:“你抢了我还未过门的老婆,我怎么不来?” 宇智波斑用余光睃他一眼,回道:“你应知道,赢了我,才能娶他,可你赢不了我,这怎么说?退一万步,你赢了,我也不认。”鸣人道:“强者配美人,我若赢得,就能娶他回家,规矩就是这么定的,你怎么耍赖?”宇智波斑道:“规矩就是我定的,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死小鬼,我当年和柱间主持华山论剑,秉烛夜谈商量论剑流程的时候,你爹娘都还没出生呢,你搞清楚了!佐助可以嫁人,只要那人能入得了我这个祖宗的眼,我就让他嫁,可他嫁谁都不能嫁给你这种满脸柱间相的人!” “柱间相怎么你了?”鸣人摊手笑道,“我听说当年千手柱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俊公子,想嫁他的人排成队呢,我脸上有柱间相怎么不好了?” 宇智波斑不屑道:“休得胡搅蛮缠!我这就来会会你!” 见面前一抹紫光如闪电般向前劈去,宇智波斑已向鸣人发起了攻击,佐助自然是忧心忡忡:这大半年间,他已知道了宇智波斑的实力。孕期,他近不得宇智波斑半点儿身,后又在宇智波斑的强烈反对下,被迫流了,更是元气大伤,好长一段时间虚弱在床,无法起身,只最近一段时间恢复了不少,才在宇智波斑的看管下开始修习。与鸣人分别那时,鸣人的实力还不及他,现在他自认实力不及宇智波斑一半,那鸣人…… 他不忍再联想下去,又实在坐不住,便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站在战场之中。宇智波斑及时收手道:“你闪开!”佐助回道:“不可能!”宇智波斑冷眼瞅他:“好哇,我视你为同脉同血的亲人,你怀孕在身,我照顾你休息,你恢复精力,我又教你武功,你倒好,从没有真心认同过我!”佐助有一瞬间的哑然,欲言又止,明显是于心不忍了。可是他微微侧眼,看到了鸣人那飘扬的红袍,又坚定道:“不可否认你对我不错,你我又确实同为阴遁正统,本该齐心协力,但感情从来是双向之事,你不尊重我对鸣人的感情,那我就不必尊重你。” 斑勃然大怒:“这死小鬼有什么好!” 佐助直接回怼吼道:“他rou强!你懂什么!” “你……”纵然冷静如斑,也被如此不知廉耻甚至枉顾廉耻的话语给惊到了,竟一时不知何以言对。好一阵后,他才转换话题,斥道:“我和柱间的故事,你已耳熟能详,难道还要重蹈我的覆辙吗!这小子功成名就了,木叶人就会以同乡同胞的名义,成堆成堆的攀附他,他最后肯定会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而不是你我这等流浪于世俗之外的孤魂野鬼!有我的事迹在前,你还要再犯错吗?我给你留下的断情绝爱的祖训,你都背到哪里去了!” 斑的声势一浪高过一浪。原来,他将之前鸣人通过内功传声引起轰动的事情记在心中,早就想借个机会打压鸣人的狂气了,因此现在也用这招来训斥佐助,就是想告诉佐助:你男人那点本事在我面前能显摆个什么?他会的,我也能轻而易举做到,你们别得意太早! 佐助的耳边果然如宝剑划过,无声无息之间,耳垂软rou上渗出点点红血来,耳廓也有几道细微划痕,刺得疼。鸣人见了,心疼得紧,赶忙搂过他,在他那隐约渗血的耳边柔声道:“别怕,我们并肩作战,一同过这一关吧。”佐助眉头舒开,星眸含笑,但表情上依然平静,嘴巴也是不饶人:“谁怕了?搞清楚,我可是你的师傅!”鸣人赔笑道:“是是是,师傅教训的是。” 斑将两人情深意中的景象看在眼里,如何不回想起曾经,如何不感慨起往年?愤恨与不甘一齐涌上心头,他再也见不得两人如此亲密,举起背后大扇,怒然攻去…… * 三月春光,明媚时分,市内街道熙攘,人流如潮翻滚。一光鲜妇人在门前帘下站立,与对门邻居唠嗑着:“这几天咋这么热闹呀?”对门那老妇笑得褶皱满脸,回道:“嗳哟,你还不知道哪?听说最近在搞什么华山论剑,嗐,就是一些吃饱了撑的人在比划手脚,要掀起波浪啦。内行的人呢,希望看个热闹,不相干的人呢,又容易被波及,这不,官府最近也在猛抓治安,就是为了防止那些江湖上的人影响到咱们这些老百姓,所以这几天都在街道上巡逻着呢。”那妇人听了,不放在心上,只笑了笑,又低头摆弄自己的针线:“这种东西有啥好看的,不好生在家里守着孩子和炕头,守着安分的日子过,就打量着在外面鬼混,真不知道这些人图个什么。”老妇也应道:“就是!老身也是这么想哪!可那些人哪是拦得住的,就偏要舞刀弄枪,舞起来还不看场合,经常饭楼里吃着吃着就突然掀桌子打起来。唉,他们哪里在乎过旁边那些也在吃饭的无辜人哟……”这时,那老妇的丈夫正好走来,笑道:“那边在开盘呢,都在赌这次华山问剑谁赢了。老婆子,你也来掏几两?”婆子骂道:“放你娘的辣臊屁!哪壶不开提哪壶!滚一边儿去!”老头子只好讪讪离去了。 “哎,你说,男人怎么总是对这种打打杀杀感兴趣呀?”老婆子叹道,“哪天死在这上面了,在阴曹地府里,才知道悔过哟……”妇人道:“在那些漂亮的歌女舞女的台下,他们也起哄得厉害,说白了,不是喜欢打打杀杀,只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话音刚落,又听得老头子在不远处嚎叫:“看结果咯!要赢钱咯!” 老婆子冷哼一声,朝她男人的方向扔了一截萝卜。岂止老汉已集结起了一伙儿赌友,那截孤独的萝卜就这么被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赌友给挡住了,丝毫没起到作用。 一行人吵吵嚷嚷地来到华山脚下,打了个小营,直坐到夜晚。夜幕时分,众人取过碗筷酒菜,便要在睡前美食一顿,忽然山后一阵清香微风吹来,又隐约传来谈话声,众人便伸长了脖子望去。迎面走来一位身强体壮的金发男子,正背着一位浑身素白的乌发之人,那乌发之人把脸埋在男子的背阔上,众人看不清具体面貌,只见那金发男子确实脸方鼻正,浓眉大眼,仪态潇洒,面相方刚,皆对他有好感,便拦道:“小兄弟,这么晚了,怎么从山上下来的呀?”男子笑答道:“走下来的呗!”众人再一细看,见他衣衫仆仆,脸面带尘,身上有几处很是明显的损伤,犹豫片刻后,又问道:“敢问小兄弟,可知道华山问剑?”男子点头道:“知道啊,就是今天在这山上举行的嘛!”众人急切点头,纷纷拥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一个问他结果如何,一个问他具体来了哪些武林高人,一个问他是不是真有小龙女,一个问他是不是也参加了……男子被他们热情的势头吓到,笑容也逐渐尴尬了起来。正当众人纠缠他不放时,那一直深埋着脸的乌发男子却猛地抬起头来,瞪着他们,眼里尽是不耐烦。 这一抬头,惊呆众人。月光之下,佐助更是端丽无双,朦胧如梦一般。趁众人傻愣之际,鸣人早已背着佐助溜走了。众人还回想着那惊鸿一瞥,已知道问剑之结局,皆心照不宣了。良久,只听得一人叹道:“妙哉!芙蓉如面柳如颦,妙目含嗔更销魂。六宫粉黛无颜色,此姝丰姿最可人!” * 万里彤雪密布,空中瑞祥飘帘。琼花片片舞前檐。剡溪当此际,濡滞子船。顷刻楼台都压倒,江山银色相连。飞盐撒粉漫连天。当时吕蒙正,窑内叹无钱。这雪下到一更十分,却早银妆世界,玉碾乾坤。鸣人叹道:“外面世界还是春光明媚呢,这墓里倒是下起雪来了,真不好受……”佐助笑道:“你在这里生活了也有那么多年,应该早就习惯墓内一年四季寒冷如冰才对。怎么?在墓外面混了一段日子,彻底舍不得了?”鸣人回道:“那当然!外面的世界多么有趣,墓里实在比不上。”佐助道:“是呀,自从被宇智波斑掠走后,我也算是平生第一次走出石墓,彻底接触到了世外,果真如桃源般精彩……你舍不得,也是应当的,就像现在,你连当初的传奇高手宇智波斑都打败了,也是该嫌弃师傅我,去寻找其他美好伴侣了……” “不!”鸣人又听他说这些悲观话语,不由地心疼欲裂,“师傅,以往你都说,若是我生了半点儿他心,就手刃了我……” 佐助一笑:“手刃你?恐怕难了,你的进步已经远超我的想象……等着吧,你会名扬天下,成为新一代的武林第一人的。”说至此处,又想起宇智波斑那句功成名就、门当户对的话语,不禁心头烦闷,落寞地垂下眉睫。 鸣人忙道:“斑是我们两个一起打败的呀!师傅,强大的不是我,是我和你。阴阳合体,天下无双,阴阳结遁,可孕万物,这不是你当初教我的吗?难道以往你都在骗我?” “当然不是。”佐助听他如此说,又缓缓抬起双眼,“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需要你来安慰……” 鸣人灿然笑道:“不止是今天安慰,明天还要安慰,后天,大后天,都要安慰!师傅,我要安慰你、心爱你一辈子!” 佐助勉强勾起嘴角,拿斜眼睃他:“那怎么还叫师傅?” 鸣人试探道:“佐助?”又观察到佐助脸色,慌忙改口:“媳妇!” 见鸣人就要抱上来,佐助有意与他拉扯一番:“还没入过洞房,乱叫什么?”佐助敷衍地侧身一躲,被他轻而易举地搂抱住。“那现在就……”佐助笑道:“以往你们总为婚礼cao劳,在我石墓进进出出,也不知道每天忙个什么,倒像是不举行个有史以来第一豪华的婚礼就不罢休似的,现在怎么啦?你不是才说了,这附近下雪不好受么?”鸣人亲吻他,回道:“此地虽然大雪纷飞,冰冷入骨,但只要我们抱在一起,就能取暖。虽然简陋落寞,但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分离,就能忍受。虽然一点儿也不豪华,但有天作见证,地作婚毯,即使……”佐助止道:“好啦,别甩嘴皮子了。我认,我同意,我愿意,还不行么?” 鸣人欣喜若狂,又抱紧了一分。佐助却推道:“放开我,你抱这么紧,我就无法帮你了。”鸣人感到疑惑,只见佐助挣脱怀抱,随后主动蹲下身去,开始抚摸鸣人的胯间大包。那双灵活的手一附上来,鸣人就瞬间感受到了刺激,不禁起了鸡皮疙瘩。佐助像哄小宝宝似的,温柔地揉搓了这rou包一阵,这才缓慢掀开他的衣裤,将那蓄势待发的大jiba从中掏出。经过这段时间,鸣人的roubang也在阳遁之力的飞速成长之下粗壮了好一圈,佐助看着就喜欢。这条巨蟒在佐助的手掌中一跳一跳的,蟒身如心脏般阵阵搏动,佐助感受了一会儿,便禁不住美蚌微开,蚌汁潺潺了,两条腿都开始不安分,总想带着屁股扭起来。好久都没有被这根jiba疼爱,佐助自然要好好与它打个招呼,于是便毫不客气地张开红唇,将大guitou含入唇中。在自己的老二进入佐助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中时,鸣人舒服得连连吸气。佐助将眼上瞄,见鸣人反应如此剧烈,便知他喜欢,就更卖力地吮起了jiba,整颗头前后摆动,吃得深,吐得长,努力把rou根到guitou部分都舔嗦到了。 不过,佐助的嘴被巨rou撑得变形,无法长久坚持。又吞吃了几十来下,佐助感受到jiba在自己的喉道中sao动起来,便握着rou根,手臂使力,将其从自己的喉道中抽出。不多时,鸣人便在佐助带着媚色的yin哼声中爆了浆。鸣人又发出了几声痛快释放的低吼,直射满了佐助的肩颈、锁骨,和那张醺红的小脸。那股在一瞬之间被guntang的浆流给冲开酸胀马眼的快感实在舒爽,鸣人也是好久不曾与佐助双修了,自然也顶不住上来就如此快活,因此压不住精关,射了一波又是一波,连喷十几下都还在喷射,量足浆浓的,丝毫不减退。 佐助一开始还能将嘴凑上去,让jingye一股股灌入喉咙,可现在实在是吞不下了,只好任由鸣人的jingye打湿全身,把他那穿了多年都不曾染丝毫尘埃的白色薄衣给射得到处都是,有些jingye甚至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再流入乳沟,滑入衣中。 佐助剧烈地喘息着,蹙眉道:“别射了,别射……” 鸣人又过了一会儿才停下。佐助从头到脚都是jingye,就连脚下那片地儿都形成了精滩。他红着脸道:“哪儿来这么多!”鸣人讪笑道:“这不是好久没碰你了嘛……” 佐助心里喜欢,只脸上做嫌弃状。他又凑了上去,将这条来势汹汹的巨蟒舔了个干净,心甘情愿地让鼻间充满鸣人胯下的腥臭麝味。如此情趣使完后,两人又赤裸相见,紧紧抱在一块儿。佐助搂着鸣人的脖子,双腿盘在鸣人腰间,好似八爪章鱼般将鸣人缠得死死的,嘴里也在念叨:“来吧,鸣人 ,用你的jingye将我填满。为师已经好久没跟你双修了,好想,好怀念!”鸣人手掌捏住他那两团饱满的rufang,胯下硬rou直捣黄龙,插入师傅的逼中。佐助师傅早已发大水,就连阴蒂都已自觉从蚌壳中吐露而出,自然插得十分顺利。只听得扑哧一声,那guitou便一直迳顶到花心,两颗大睾丸撞到了师傅的屁股上。 “唔!”佐助与鸣人激情舌吻,两只大奶子在鸣人手里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因那逼眼儿里的rou棍不断进进出出,插得他蚌rou乱颤,逼口撑开,奶子也被玩得渐渐有了涨奶的感觉,所以他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哼吟。待鸣人与他嘴唇分离后,他立马叫出了声:“啊……啊……鸣人……喔……好、好汉……快……哦……我的奶水要……出来了……” 鸣人品尝过佐助的乳汁,听此提醒如何不喜,赶忙用那骨节粗大的手指夹住佐助那挺如石粒的奶头,捏在手指间碾磨。佐助酥痒难耐,无法克制,奶水rou眼可见地自奶缝中射出。鸣人将嘴凑上去,久违地开始了吸吮奶水、捏玩奶rou,真可谓心满意足。佐助的雌xue媚rou正灵活地翕动着,逼眼绞缠着大jiba,一刻也不肯放。 鸣人不知疲惫地caoxue,佐助的身体也跟着jiba的进进出出而颤抖、晃动着,嘴里吟哦不止,大屁股暴露在外抖个不停。到了不知交合了几千下时,佐助的身子也被cao到了最佳最yin的状态,鸣人那大手抓着他的奶子用力一捏,就听得他一声高亢浪叫,就有乳白色的奶柱尽情喷射而出。他神志不清地呻吟着:“鸣……鸣人……哈、哈啊……啊……喔……喔……继续……疼爱我……哦、哦……” 鸣人听了,自然是照做,于是将jiba插得更为深入,竟是打算直接cao美人师傅的zigong了。他那巨rou上的虬结青筋生得昂健棱奢,一步步顶着逼道里缩进的嫩rou挺进,一点点劈开rou道,最后终于用guitou顶开了宫口,成功插入。蚌rou逼眼儿里尽是敏感的神经丛,现在整个rou道都被鸣人撑满了,zigong口也箍着guitou下方的冠状沟,两者仿佛榫卯结构似的紧粘在一块儿,宫口每一次收缩都得是在满满地吃着jiba的情况下进行,这让佐助如何不高潮? zigong壁紧贴着guitou薄皮,那热而硬的大rou的每一次脉动与激跳都能清晰地将快感直接传入佐助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鸣人低喝一声,在他的zigong里又是一记狠顶,令他控制不住地放声叫道:“啊!啊!喔……喔……哎唷……为师要……丢了……哦、哦!” 随着佐助的阴精狂泄,鸣人也应时打开精关。他的大jiba不断地剧烈跳动,每跳动一次就射出一股疾劲的阳精,射得佐助浑身酥软,高潮迭起,如登天堂一般。那射精动作不断持续着,就如方才koujiao之后的精潮一般,喷射不止,几乎快在佐助的zigong里喷了三四十下,才终于有了静止的苗头。狂烈的精柱将射得佐助魂飞魄散,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小,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俨然是除了高声yin叫外什么都不会了:“啊……啊……又……噢……来了……噢、噢!徒儿的阳精……哼嗯……又来了……噢……徒儿……好能干哦……啊……” 射精持续之久,直至佐助的下腹已鼓大如孕,狭小的逼眼儿再也无法包含了。鸣人爱抚着、亲吻着佐助,又将他缓缓抱起,自己躺在地上,让佐助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才让大着肚子的佐助好受些。鸣人柔声道:“好佐助,我想干你的后xue……” 佐助听了,羞臊不已。两人虽双修多年,恩爱至此,可也没有一次走过后门。那初苞菊xue,可不比前面的蚌rou粉逼好cao,这意味着他和鸣人一个要经历前所未有的开苞之痛,一个要暂时放弃抽插雌xue的舒爽之最,只为这一场退而求其次的交欢。然而,这也正标志着佐助的身体彻底开发,再无一处向鸣人隐瞒…… 良久,佐助缓缓点头。 鸣人牵上了佐助的手,在其手背落下一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扶住胯下大rou,准备探索师傅身上的最后一处秘密…… * 夜已深了,家家户户皆入梦乡。金蟾高悬,月光洒于下土;捣衣声响,回音慢散世间。当此时际,一醉酒老汉与众酒友在街上走动,摇摇晃晃地回了家,敲响了家门。只见那白日与邻居攀谈的老妇愤然开门,迎面就骂了他个狗血淋头。那老头倒也不气,只邀请众酒友进屋,一行人还在谈兴之上。老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拖疲带困地为他们准备些吃食。 灶房中,隐约听得他们在说什么,一金发小伙儿夺冠,抱得美人归,正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大侠一代人,武林的新时代该来了,又说什么,有人听到白天时山上传来大喊,喊的是那小伙儿rou强,简直是粗鄙之语,不过,也正是粗鄙之语,才让人记忆深刻。最后,那老汉拍桌道:“既然他们要口出脏话,那咱们也接地气地评说一回。他rou强,就用这点来记他,以后啊,若还有他再横空出世的时候,这江湖才有好戏看咯……” 月儿依然高悬,捣衣声依然回荡,人间似乎毫无变化,只是,谁也不知道,为何此次华山问剑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又悄无声息地散场,为何没有人看到斗武经过,就知道了最终结果,为何这次的夺冠者之前从未听说,又为何他的神rou之名传了出去,又在江湖激起波涛,漾起水花……人们只需要知道,每年不定之时,远方总会传来无穷精彩的传说,说是一位武功高强的金发少年,与自己的爱人一同浪迹天涯,经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比神话眷侣。 远方的风吹拂人面,带来真真假假的江湖故事,然而,即便日落风停,江湖故事也从不断绝。神rou大侠和他的美人师傅最近又有什么动静了吗?就请诸君去街市茶楼,付上几枚铜板,喝彩聆听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