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玩具,强上,电击,悲哀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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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寒将画本扔在桌上,伸手勾了勾程钦泽的项圈,程钦泽会意,将托盘放在茶几上,顺着她的力道向前倾身,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瞬间能够看到里面的风光。 才穿刺还没有愈合的乳尖上垂坠着金色的细链,冰凉的手指摸进他尚在发热的胸膛,指尖轻轻勾着金链轻轻一拽,点点血珠渗出乳珠,肌rou漂亮的胸膛小腹上一道道血痂碍眼,应雪寒戳了戳,有种想将血痂撕开的残忍想法,不过转眼就被她抛之脑后。 这么漂亮的身子上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应雪寒向后一靠拍了拍腿道:“上来。” 程钦泽撑着茶几缓缓起身,久跪得双腿酸痛麻木,膝盖钝痛,他抬腿跨过应雪寒的双腿跪坐下来,膝盖撑着沙发,安静地垂眸,将双手交叠在了身后。 花恪汇报完了工作,又没有听见主人的下一步安排,只好安静的垂手站在一边。 衬衫扣子崩飞四溅,大敞开的衣襟下袒露出漂亮却戴满装饰的身躯,应雪寒捞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直接拨到最高档,嗡嗡声从他小腹中传出来,块垒分明的腹肌下仿佛有东西在动,金色链子一直牵扯到他yinjing中插着的金针顶端,后xue被檀香木的肛塞堵住。 他本就性冷淡,任谁都无法让他性奋起来,之前能够被应雪寒挑起情欲完全是因为太喜欢她,只要看着她,想着她便不受控制的勃起,渴求,然而他早已不将自己当成人,而是实实在在的将自己当成发泄的工具,没有奢求,封闭了情感,自然不会有除了疼以外的任何感觉。 程钦泽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腰腹抽搐,身体摇摇欲坠,一双澄澈的眸子看着应雪寒,心口抽痛了一下,便咬住唇静默的承受着她赐予的一切。 发炎红肿的乳珠渗出血珠和黄色的组织液,被金针贯穿的性器毫无反应,他腹中被跳蛋震得麻木钝痛,前列腺被撞击,他脸色骤然一白,性器跳了跳又很快萎靡,他抿唇张了张口“主人……” “嗯?”应雪寒抬头,浅笑盈盈的看着他。 程钦泽张了张口,惨白的脸缓缓摇头。 又是这样,他到底想说什么?应雪寒心中窜起无名的火,双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托抱起来走向地下室。 被压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程钦泽忍着疼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金链,金针和肛塞,跳蛋被一一卸下,程钦泽尚未来得及喘口气,手腕粗的假阳抵在身下,他蓦然睁大了眼睛,未等开口那件凶器便已经毫不留情的悍然贯穿了他。 紧窄的入口即便已经松软,还是无法吞下如此巨物,何况还没有丝毫润滑,撕裂的剧痛让他痛得叫出声来,头向后仰起,修长的脖颈拉扯出极性感脆弱的弧度,只一瞬间便被他强行吞回去,眼里已经满是水光。 双手猛然握紧,他的口腔已经咬烂,满口血腥被他用尽全力咽下,身下的血已经染红了白床单,顺着大腿蜿蜒向下。 “呵……” 程钦泽忽然笑了,很轻的一声,让已经近乎失控的应雪寒猛地顿住了动作,抬眸看他。 他满眼泪光,弯了弯眸子,张口时满嘴猩红,声音低不可闻的说“这样,也算是……属于您了吧。”他双手扶住床沿,强吞下的腰腹抽痛,将敞开的双腿更用力的劈开,把自己用近乎绝望的姿态献给她。 应雪寒舌尖顶腮按住他的肩膀狠狠挺了下腰,青年身躯猛地一震,缓缓闭上眼,疼到筋骨俱颤的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他竟是生生疼晕过去,浑身的肌rou还在无意识的痉挛。 “怎么会……我都、做了什么?”应雪寒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迹,脑袋一阵钝痛,满地散落的金器上无不沾着血。 程钦泽赤裸的身子横陈在手术台上,身下渗出的血,将从后腰到膝盖长度的床单都浸透,双手掌心里指甲刺进了rou里,甚至有指甲断在了rou里。 应雪寒被血色刺痛,将他从手术台上抱了下来,叫来米洛给他处理一下,独自上了楼。 书桌的抽屉里满满一抽屉的药瓶,她抓出一把辨认了一下,挑出来三瓶各到了几粒在掌心扔进嘴里,茶水已经凉透,苦涩的药味和同样苦涩的茶水混在一起冲下喉管。 她靠在了椅子上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 将程钦泽带回来时,她满心被利用的愤怒,甚至不曾好好问问他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被抽的满身伤的青年强撑着跪直身体,那双死寂无光的眼里无惧无畏,连求饶也没有。 应雪寒就很讨厌他这幅样子,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在烧,将她的理智都焚成灰烬。 故意不给他上药,让他赤身裸体走出来,将他仅剩的羞耻心和傲骨都粉碎,他不是不说话么?那就别说了,阳具样的口塞抵进喉头,性器和后面都被锁住,他连排泄都只能求她。 刻意刁难的规矩,让他甚至无法安睡,每日天不亮被体内的跳蛋折磨醒,日复一日的练习深喉,时不时抽到身上的鞭子,无法排泄的鼓胀,他仍旧不曾求过什么,哪怕再痛苦,只轻唤一声“主人”便再无其他。 那天应雪寒接到了m国的电话,久违的气愤让她一时间喝多了酒, 回来后甚至没有缘由的责罚了他一顿,被开到最大的电机压着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被强化的电流霎时间侵袭全身,漂亮的青年霎时间剧痛失声,浑身在电流中抽搐,眼仁上翻,电击椅的拘束带都被挣断,却自始至终没有将电极片扫掉。 满身伤痕在电击中撕裂,他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用力后仰的脖颈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泪水流淌,他想叫主人,张开口却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激烈的电流让他眼前发白,脑袋浑浑噩噩。 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冻醒,他撑起重伤的身体爬起来,还没等走出门去就被一鞭子抽倒,许是醉酒放大了她心里的恶念,一心只想逼出他的声音,于是百无顾忌。 鞭子抽到断裂,他倒在血泊中,仰头看着她不知心中想着什么,无视身体的疼痛,嘴角依旧温和勾起,像一张温和的假面,点燃的香烟将烟草味弥散在整个室内,程钦泽微微抬起头,燃着的烟便被按在了他左腿根。 细嫩的肌肤刹那间剧痛,他倒吸一口冷气,冷汗霎时间渗出来,点点焦糊味儿还没等弥散,他已经痛得失语,五感全失,只有胸前尖锐的疼一跳一跳的刺激着痛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