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遍体鳞伤,华宇造访
书迷正在阅读:樨娘韵事、yin荡校花堕落史、是女人就上100层、战死的夫君回来了(1v2)、比翼鸟、美人作泥[中篇集]、与竹马同居后、哥哥的终极目标是干翻全人类、同居后,和小叔叔成了炮友、娱乐圈生存指南(H SM 虐身 虐心)
花恪奉命给程钦泽清理上药,这种事他之前也没少做,主人一年总有那么几次会失控的时候,将带回来的人总玩得惨兮兮的,爬不起来就需要他来善后。 但是他没想到刚将人放进浴缸他竟然就醒了,拧了毛巾去给他擦拭却被抓住手腕拖过去,一只手卡住了喉咙,花恪克制着本能的反应没有回击,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喉间的手很用力,但是指尖因为用力而颤抖,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想不到你原来是有别的表情的。”花恪淡淡道。 程钦泽终于清醒过来了,连忙放开手,看着金发管家白皙的脖子上殷红的手印,低声道:“抱歉。”他顿了顿“你可以告诉主人罚我。” 他手撑着浴缸就要出来,被花恪按了回去,浴缸中的水已经变成了浅粉色,可见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主人吩咐我要给你清理上药。”花恪掸了掸浸湿的袖子,苍白纤细的手抓着毛巾慢慢擦过他身上的伤“都是男人不用害羞,而且你穿刺的地方已经发炎了,再这样下去会恶化的。” 程钦泽挣动了一下竟然没能挣脱,他不禁正视了一下眼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 后xue撕裂,rutou发炎,膝盖跪出来的和腰腹被掐出来的青紫,挣裂开的鞭伤,这何止是伤痕累累,简直遍体鳞伤。 “主人呢?”程钦泽失血过多加之疼痛让他无力挣开花恪的掌控,何况他还是带着主人的命令,索性不再挣扎。 花恪将他从浴缸中捞出来,细致的擦干净水涂药“书房,好像是你舅舅来了,主人在和他谈什么吧。” “什么?”程钦泽脸色骤变,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花恪,伸手抓过架子上的浴袍草草裹住身体便冲了出去。 “主人!”程钦泽冲到书房,见门没锁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应雪寒脸色不太好,睡眠时间太短,药物还没来得及完全发挥作用,额角跳痛让她情绪很烦躁,闻声看过来低斥道:“没规矩!大呼小叫什么?” 程钦泽已经看到了书房里的情形,主人坐在沙发上,他的舅舅站在不远处,看到他还点了点头,可是这些他都顾不得,他不知道舅舅为什么要来,他很害怕舅舅会对主人说些不该说的话,惹恼了主人。 他被应雪寒的低斥吓得脑子空白了一下,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走到应雪寒身边跪了下去,“主人息怒,华总只是……只是担心奴,不该打扰主人清净,您罚奴吧。” 应雪寒眼眸深深的看着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是不开口么?现在怎么又愿意说话了?还是,你只是和我无话可说?” “奴,不敢。”程钦泽无言以对。 华宇不是不知道他的外甥曾经遭遇过什么,也不是不知道他最后依然回到了那个对他来说无限屈辱的圈子,他不能接受,但是他只能尊重,如今亲眼见到年少英才的外甥跪在另一个人身下极尽卑微讨好,心脏还是锥痛,难以直视。 “主人,可不可以让奴和舅舅谈一谈?”程钦泽垂眸轻声哀求。 “可以。”应雪寒淡漠的收回手转身离开了书房。 应雪寒一走,程钦泽才颓然跌坐在了地板上,浑身的疼痛随着神经松懈而疯狂作乱。 “舅舅,你为什么会来?”程钦泽声音冷冷的带点哑。 华宇长叹一口气想将外甥扶起来,程钦泽却只是坐在地上看着他“您不会以为我会改变心意,或者能够说动我主人吧?” “舅舅只是不想看你……看你这样。”华宇道。 “我怎样?变态恶心?自甘堕落还是浪荡无耻?”程钦泽冷笑“我已将当初你花费的钱都还给你了,以后你我再无关系,不会影响你的声誉,你又来干什么呢?” “我想带你回家,你舅妈,你meimei都在等你。”华宇心疼的看着他,那目光让他好不容易武装的冷硬都险些崩碎。 程钦泽垂下眼,淡声道:“不必,我在这里很好,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我主人喜欢清静,而你的到来除了让我多受罚之外别无用处,请离开吧。” “小泽,你告诉我, 这是真心话么?”华宇问。 程钦泽笑了一下,看着他认真地说:“当然,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死也想死在她手里。”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来了,你自己保重。”华宇最后摸了摸程钦泽的头,转身离开了。 程钦泽倒在地上,无声的落了两滴泪,不敢耽搁地爬起来下楼去找主人请罪。 华宇走到门口从衣服里拿出一本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厚牛皮笔记本递给应雪寒“小泽既然选择了您,那我也无话可说,这是他刚被我带回家的时候写的日记,如果您有兴趣,就看一看吧,他……命很苦。” 应雪寒本不想接,但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将日记收下了,程钦泽下来时华宇已经走了,他忍痛跪在应雪寒身边请罚。 应雪寒看着他那双寂静的眼眸,忽然对他的过往很好奇,便道:“地下室二号木马,两个小时。” “是。”程钦泽二话不说应下了。 地下室中有五个木马,按照大小一到五号,二号是黄铜的足有人高,马背也至少是腰腹的高度,上面的假阳具是正常人的手腕粗,还是特制的毛绒假阳,润滑剂淋上去都会被绒毛吸收,毫无用处。 程钦泽身下撕裂,一动还有血渗出来,这么高的木马上去就已经很困难了,要将那么长一根东西塞进去,会死吧。 应雪寒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xue,额角还是痛得厉害,花恪一身湿漉的走下来“主人,您这奴隶也太不听话了,我药还没上完他就跑了。” “药?”应雪寒蒙了一下,猛然间想起程钦泽伤得多重,二话不说冲进地下室。 程钦泽已经爬上去了,黄铜木马的侧腹位置留下点点血珠,正赤脚踩在马背上,手撑着马头要往下生坐,这一下如果真的坐下去了,他直肠都会直接被撕裂。 “下来!”应雪寒冷冷的一声命令吓得程钦泽脚下一滑,从木马上跌了下去,重重一声闷响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