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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车夫送非雪去皇宫啊。”随风双手环抱,慵懒地看着柳谰枫。 我看着柳谰枫,心里有点惊讶,随风跟柳谰枫说话的语气非但没有半点敬畏,更是直呼柳谰枫的名讳,这随风不要命啊! 心里很是担忧,只见柳谰枫嘴角扬了扬,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可以。来呀,送云非雪入宫。”我登时愣住了,柳谰枫居然同意了! “是!”门前的侍卫让开了道,车夫将我带上了豪华的马车。 随风朝我扬扬手,我依旧处于大脑失调状态,这实在太不寻常,柳谰枫居然会答应随风的要求,这个随风到底是谁? 马车缓缓跑动,舒适的软榻丝毫感觉不到马车的震动,我坐在马车里,不停地冒汗,好热,热地我口干舌燥。 看见软榻前有水果,就狠狠地吃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会越吃越渴? 正吃着,马车停下了,我立刻就直冲皇宫晚上开的正华门,门口的侍卫当即拦住了我,我掏出了金牌,一开始还有点心虚,可没想到侍卫却突然跪下了,高呼:“皇帝陛下万岁!” 我还吾皇万岁呢!看来管用,看也不看他们就闯进皇宫。 第一卷 红袖轻舞在人间 第七十四章 怒打瑞妃 全身热浪翻涌,汗流浃背,这什么破药,毒发像yin药! 我揪住一个太监就问:“皇上在哪儿?” 太监认出了我:“禀云大人,皇上在碧波池。” “带我去!” “啊?”小太监瞪大了眼,我掏出金牌,他吓得腿软:“皇……” “皇什么皇,快带我去碧波池!” “是!” 小太监瑟缩地站起身,疾步在我面前带路。 衣服开始湿透,我边走边脱了外袍,实在太热了,若不是我忍着,非脱光不可。 碧波池门前守着两排侍卫,还有许多太监宫女,小太监看见他们就开溜,我直接往里面冲。 “大胆!”门口的侍卫挡住了我。 我怒道:“我要进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进就进的吗?”侍卫眉角高挑,眼睛向上翻着。 我不鸟他,质问道:“我问你,皇上是不是在里面?” 侍卫向上翻的眼睛立刻落回我的身上:“大胆!皇上的行踪怎是你这等小人随便过问的!” “那就是在了!我要进去!”我硬闯,他们将我推开,他们的力气很大,我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我爬起来,准备掏金牌,忽然一个尖细的女声喊了出来:“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此喧闹?打扰皇上和瑞妃娘娘沐浴!” 抬眼间,原来是一个宫女。好你个拓羽,原来在里面舒舒服服洗鸳鸯浴。 哼!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让你快活! 我扯开喉咙就喊:“是我云非雪!” “云非雪?”那宫女走到我的面前,翻着白眼打量着我,娇笑连连,“没听过。” 这P丫故意的,不就是个小宫女,拽个屁拽,挡我喝药者死! “你算什么东西!”我当即大喝一声,喝地她顿时怔愣住,“哼!敢挡我的路!皇上!”我朝里面大喊,吓得所有人惊慌失色,“我云非雪来喝茶了!要嘛您出来,要嘛我就进去!” 最好那小子现在正H的时候,喊地他郁闷,从此不举!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胆敢……来人,拿下他!”小宫女涨红了脸,躲着她的小脚。 “谁敢!”我当即拿出令牌,呼啦,跪下了一大片。 面前的小宫女瑟瑟发抖,嘴唇直打哆嗦:“圣……圣……圣金牌……”她腿软地跪在我的面前,面如死灰。 这金牌有这么大作用? 我从他们身边跨过,边走边跟里面打招呼:“小人进来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个女人脸色难看地在宫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哈哈!正是瑞妃。 她走到我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双眼冒火,忽然,她扬起了手,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扇了我一个耳光,“啪”一声回荡在我的耳边,一下子打懵了我,隐约中听见她骂我狐狸精! 右边的脸颊火烧般地痛,本来就已经血气上涌,被她这一打,右边地脸特别地痛,摸了摸,居然还摸出两道血丝,一定是她的指甲带出的。 越想越窝火,这算什么事?贵妃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随便打人!我打扰你们亲热就要被你们打吗?! 一怒之下,我脱了两只鞋子,举起一只就狠狠朝她摔去,正打在她后背上,她当即尖叫出声:“啊!” 然后,她身边的宫女一个接一个尖叫,吵死了,我忍不住扔出了第二只,那瑞妃正巧转身,结果,正中她风华绝代的漂亮脸蛋上,她的脸当即绿了,我转身就走。我管你,谁叫你打我!我如果不还击,那我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前脚还没踏进那个什么碧波池,瑞妃就哭着撞开我,先跑了进去。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作主,呜~~~” 我只穿着袜子走进碧波池,眼前一片明亮,光滑的大理石地砖,可以印出我的人影,而同样是大理石壁上是雕功精美的烛台,亮丽的烛光将整个宫殿照地富丽堂皇。 而面前,就是一个巨大的池子,池子用白玉石而造,池边有案几,案几上摆着水果,池子里是洒满花瓣的池水,而瑞妃就跪在池边哭泣,我看了一圈没看见拓羽,估计被瑞妃挡住了。 “皇上~~您看,他就是用这个打臣妾~~”瑞妃拿出了证据,我的鞋子。 “哼。”我冷哼一声,不看他们,垃圾,到处都是打小报告的。 “云非雪打你?”殿堂里回响着拓羽不可思议的声音,我转身看向池子,此刻瑞妃侧坐在池边,掩面啜泣,我低眉望去,这个角度正好看前她胸前那一抹诱人的深沟。这女人胸挺大啊。 拓羽此刻双手撑开依旧躺在池子里,七彩的花瓣漂浮在他的身边,赤裸的身上,带着晶莹的水珠,一颗颗水珠顺着他机理分明的线条,缓缓划入水中。 他面带怒容地瞪着我,忽然他似乎看见了什么,冷声问道:“你脸怎么了?” “被野猫抓的。” “放肆!”那瑞妃当即叫了起来,双臂环过拓羽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了拓羽的身后,“皇上~您看这东西多大胆,他居然叫臣妾野猫~皇上~~恩~~臣妾不管,你不把这个云非雪砍头,臣妾可不依~~~” 寒风一阵又一阵,我四处看着,是不是有什么漏风的地方。 “瑞妃,该不是你先打了别人吧。”拓羽冷冷的声音回荡在碧波池里,此番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瑞妃。 “打他又怎么了?我堂堂苍泯国的妃子,为何不可以打一个小小的裁缝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