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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妃对着我直翻白眼,我撇过脸不看她。 此刻走进了两个侍卫,正是先前拦我的那两个:“卑职叩见皇上。” “恩,给我把云非雪押下。”拓羽严肃的脸上没有半点情谊,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我狠狠瞪着拓羽,身边的两个侍卫一时不敢碰我,我怕什么!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注定要死,一切都无所畏惧! 第一卷 红袖轻舞在人间 第七十五章 仗刑 娇媚的瑞妃在拓羽身后嘴角微勾:“你们还不把那贱人给我押下!想违抗圣旨吗?” 两个侍卫依旧不敢乱动,为难地看着皇上:“禀娘娘,他身上有圣金牌,卑职不能动他。” “圣金牌?”瑞妃惊吼起来,偷瞄着胸前的拓羽,拓羽依旧看着我,薄唇一开,就是一句冷语:“交出来。” 我毫不犹豫地拿出那块破金牌,就朝拓羽脸上扔去,反正都是死,我还怕什么! 众人惊讶地看着我的举动,拓羽只是微微抬手,就接住了那块金牌,对着那两个侍卫喊道:“杖刑三十!” “是!” 两个侍卫当即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按在了地上:“拓羽你去死吧!”我大喊着,吓得那个瑞妃脸都白了,池中的拓羽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凭什么我要被你老婆打,还被骂作狐狸精,我就不能还击?啊!”我立刻捂住了嘴。 重重的一棍子打在了我的屁股上,金星在我眼前飞舞,我绝不能在这里,在他们的面前丢了我的尊严,我决不会在你们面前哀嚎,让你们看好戏! 我们女人也是有血性的! 我咬住了自己的袍袖,不让自己的痛呼发出,让瑞妃和拓羽得意!我狠狠瞪着拓羽,他淡淡地看着我,右手轻轻抚摸着环绕在他脖子上瑞妃雪白的双臂。 哼!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看你们还怎么利用我,怎么跟上官和夜钰寒交代!反正你们都是执掌生死大权的皇室,我只是一只地上谁都能踩死的蚂蚁! 我绝不服输,我云非雪就是吃软不吃硬! 整个碧波池里,就听见棍子落在我身上沉闷的声音,不知为什么?那两个侍卫似乎并没下狠手,虽然也很痛,但没我想象地那么痛。 汗珠染湿了我的刘海,一滴又一滴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记得书上记载,一般仗刑三十,女人和老人都熬不住,五十就会被活活打死,看来今天真要被打残了。 瑞妃在拓羽的身后得意地笑着,拓羽缓缓拉开瑞妃缠在他脖子上的手:“你可以出去了。” “不嘛~~我们刚才还没尽兴呢~~”瑞妃低下了头,红唇贴在拓羽的耳垂,拓羽的脸拉长着,高喝道:“出去!” 瑞妃当即愣住,估计她了解拓羽的脾气,立刻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了,经过我的时候还瞪着我咬牙切齿,我立刻扬起一抹嘲笑,露出我一口白牙,我不痛,不痛不痛就是不痛,气死你个sao货! 哼!我云非雪绝对不会让你这种女人看扁! “够了!”拓羽在瑞妃离开后,扬了扬手,“扶他过来。” 两个侍卫小心地将我扶起,还关切地问道:“能走吗?” 我勉强点了点头,汗珠顺着发髻,从脸边滑下,顺着脖子滑入内里,染湿了衣襟。 他们将我扶到水池边,我继续趴着,正好跟拓羽面对面,拓羽对两个侍卫道:“去叫曹公公来,就跟他说云非雪来喝茶了。” “是!”两个侍卫退了出去,打完了?我心里可数着呢,一共打了十八下,真是痛啊,差点就熬不住了。我趴在地上喘着气,先缓缓劲。 “哎,你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没想到拓羽却叹气了,看着我担忧地皱起了眉毛,“你跟瑞妃计较什么?现在你打了她,朕不打你怎么顾全皇室尊严,讲出去朕的妃子居然被一个掌柜的打,朕还不吭声,那朕的颜面又何在?” 我将手臂枕在自己的脸下,撇过脸,不看他。 “士可杀不可辱!”我冷冷地戳了一句。 “哼,你云非雪倒挺有骨气!”拓羽的口气里似乎带着嘲讽。 火气一下去,毒发的症状又开始侵袭我的身体,有点痒。 痒痒渐渐占据了身心,甚至忘记了臀部的疼痛,我吃力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开始抓痒,我抓着自己的手臂,好痒,真的好痒,为什么会这么痒? 拓羽疑惑地看着我:“你多久没洗澡了?”他整张脸皱在了一起,好像我是一个大病菌。 我抓着痒,冷笑道:“皇上您不知道?我不毒发能来找你吗?”受不了了,越抓越痒,看着白质的皮肤在我的手下渐渐变红,心酸地想哭,为什么我要受这个罪! “毒发?”拓羽的脸上写着惊讶,“怎么不是百日泻吗?”他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拉下了我的身体,抬手探着我的额头,喃喃道:“这么烫!难道是……”他皱紧了眉,一脸的沉思。 “你干嘛!”我挣脱他的手,“别妨碍我抓痒!” “别抓了。”拓羽居然用命令的口气,“下来!” “下来?下哪儿?” 拓羽重重叹了口气,忽然双手拉住了我,就将我往前拽,我一下子滚入清凉的池水中,他扶住了我:“泡在水里会好点。”说着,放开我靠在一边拧起了眉。 清凉的池水渗透了我的衣衫,降低了我全身的温度,浑身的刺痒和屁屁的灼痛也变得可以接受,我很奇怪拓羽的神情,他似乎并不知道我中的是赤炎爆人丸,而是他口中什么白日泻,呵,反正也不是好药,没想到就连他,也被太后那老狐狸蒙骗了。 我静静地靠在池边,看着面前七彩的花瓣,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可是我的心跳却开始加速,毒发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为什么解药还没送来? 静谧地空气中,是我急促地呼吸声,我咬紧下唇,尽量不发出粗重的喘息,心脏就像要爆裂般急速收缩着,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你这样泡着效果不大。” “啊?”我的视线开始向拓羽聚焦,他就在我的身边:“把衣服脱了会更舒服点。” “啊!”大脑立刻清醒过来,慌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能忍住,解药快来了是吗?” “恐怕还要过一阵子,这个解药不好调,朕怕你热晕过去。”他的手再次抚上我的额头,“哎,越来越烫了,既然你知道是赤炎爆人丸,就该清楚它的药性,刺痒会随着温度越来越厉害,朕怕你抓伤了自己,血染了朕的池子。” “那你上去。”我吃力地说着,被他这么一说,身上又开始痒了。 我忍不住又开始抓痒,就像有千万蚊子军团攻击我。 “朕叫你别抓了!”拓羽忽然扣住了我的两只手腕,举起,沾着水的